姐姐努力為櫻井正名:“櫻井!才不是!這種人!”
漏瑚繼續說大實話:“你應該就是那個幫忙遞刀的家夥。”
姐姐卡殼了。姐姐的詞彙量明顯不如漏瑚豐富,陷入了茫然時間。
脹相看得眉心緊皺,問花禦:“漏瑚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花禦說了一連串人類聽不懂的話。脹相聽懂了,不僅聽懂了,還連連點頭,一副‘哦哦哦原來如此’的表情。
三日月宗近很迷惑:“他說了什麼?”
鶴丸國永攤開手:“不知道,我沒聽懂。應該是咒靈的專屬語言吧。反正也沒有意義,沒聽懂又沒有關係。”
他倒是毫不掩飾自己對咒靈群體們的不歡迎。螢丸敏銳的感覺到了,疑惑:“你好像不喜歡漏瑚他們?”
“我為什麼要喜歡他們?”
鶴丸國永瞥了咒靈們一眼,金色眼眸微垂,嗤笑:“本來櫻井就已經很忙了,這些家夥還要來給她添亂,真是討厭的家夥。”
他自認自己並沒有魔虛羅他們那樣的覺悟,可以接受自己神明的注意力莫名被其他人奪走。
櫻井揉了揉額角,長吐出一口濁氣。她越過漏瑚往屋裏走,沒好氣道:“知道可能會被我殺人滅口還要來聽一耳朵,你們咒靈也挺八卦的……魔虛羅,你收拾東西,我去睡會兒,順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
魔虛羅並不會反駁櫻井的任何意見,溫順的垂首:“好。”
等到櫻井把房門關上,夏油傑才開口詢問魔虛羅:“櫻井小姐好像很害怕和別人建立關係?”
敏銳如夏油傑,剛住進來沒多久就發現了櫻井的這個習慣;她似乎在極力避免和任何對象建立穩定長期的良好關係,但在此之外,她又莫名的很有責任心。
大約就類似於那種:雖然不愛你,但如果發生了關係,會先試圖逃避。最後發現無法逃避的時候,也會硬著頭皮去負責的那種中性渣男……
之所以沒有拿極端渣男來比喻,大概就是因為櫻井最後還是會選擇負責任的那一類人。
魔虛羅偏過頭,眼神略微冷淡下來,變得逐漸有了些可怕的壓迫感。他注視了夏油傑一會兒,才緩慢開口:“這是櫻井大人的私事,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櫻井大人是個很好的神,僅此而已。”
說完,他越過夏油傑,招呼三日月他們幫忙來收拾東西。夏油傑挑眉,抬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是嗎?是這樣啊……”
櫻井躺在床上,把那枚種子拿出來舉高,對著燈光仔細觀察。
燈光無法透過種子看見內部,但櫻井能感覺到這枚種子和她維係著同一個思潮,就好像從同一個子宮出來的孩子之間的那種特殊感應一樣。
失去視力對櫻井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她想,其他感知力隨時都可以替換視力,甚至還另外一種過激的方法來視物同樣可以。
但是櫻井不想這麼做,也覺得沒有必要。能不能看見都無所謂,想看的時候再看,不想看的時候也可以不看。
就像這枚種子。
鬆開手把種子放到桌上,櫻井自言自語:“如果種子發芽長大的話,其實也一樣是等於誕生了新神吧?”
思潮在她和新神之間二選一的話,閉著眼睛都知道選新神更好。
偏偏現在齊木楠雄不在……之前也沒有問清楚這枚種子的具體情況。
櫻井正走神的想著,腦子裏突然蹦出中原中也傳來的簡訊。
【中也:吃飯了嗎?
櫻井:……沒有。
櫻井:……餓了。
中也:有什麼想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