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和將軍夫人很親近,莫非你在偷偷喜歡將軍夫人?”

舒九天哽了一下,無語道:“爹你不要多想,我和莫燃隻是朋友,你出去千萬不要這麼說,我怕薑將軍出來了會來打我。”

舒丞相捋了捋自己稀疏的胡須,擺擺手道:“行吧,你可以走了,最近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府裏。”

“那莫燃的事?”

“找找找。”

“謝謝爹。”舒九天喜出望外道,正要走時想到了什麼,回頭問了句:“大哥和二哥在哪裏?”

“湛兒在歇息,池兒不知道,你自己找。”

舒九天隻好出去在府裏轉了兩圈,沒找到人,隻能耐心地等到晚上人回來。

另一邊,大理寺的一間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的牢房裏,一身將軍服的男人靜靜地坐在石床上,左腿腳踝處鎖著一根粗大的鐵鏈,稍微動一動就嘩啦作響。

男人卻像屏蔽了所有的聲音,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牢房的門鎖哢噠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了,身材略微臃腫的大理寺卿跨步踩了進來,身後是端著飯菜的獄卒。

薑靖久眼珠子略微動了動,分過去一點眼神又很快收回來,一言不發地再次開始發呆。

大理寺卿讓獄卒把飯菜放下出去,然後不見外地拍了拍薑靖久的肩膀,道:“薑將軍,該吃飯了。”

薑靖久不語。

大理寺卿也不介意他的冷淡,繼續道:“在皇上還沒消氣前,隻能先委屈你在我這裏待幾天了,鐐銬隻是做做樣子,你可以在牢房裏自由活動,他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這些飯菜比不上你府裏的廚娘做的,但味道尚可,夠供你填飽肚子,你可別嫌棄。”

大理寺卿一連說了好幾句話也沒得到回應,終於他好奇道:“你和三皇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今天一定要撕破臉皮嗎?耶羅閣的人怎麼還把你夫人擄走了?”

這下子薑靖久總算有反應了,抬頭看他,眼眸深沉:“我夫人的事情是三皇子幹的。”

“你確定?三皇子真和耶羅閣有關係?”

薑靖久臉又轉過去不理他了,過了會兒才說:“你該走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大理寺卿來一趟什麼也沒打聽到,隻好囑咐他記得吃東西,一臉遺憾地走了。

不管外麵如何風起雲湧,牢房內始終風平浪靜,沒有人敢來打擾薑靖久,甚至都沒人監管他,默契地守在外麵。

他並非被關在地牢,牢房裏一麵牆上方還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窗子,夜晚降臨時清冷的月光透過那小小的窗口灑在地麵上,帶來不同的光亮。

隨著時間的推移,月亮也慢慢轉動,窗口漸漸被黑夜占據,但薑靖久所在的地方燭火通明。

不知過了多久,通道裏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不止一道,薑靖久動了動腳,站起來走到門前,那兩個人也映入眼簾。

不是皇上,而是太子和太傅舒靳池,兩人皆穿著一身常服。

太子在門前站定,從腰間拿出鑰匙開了門走進去,舒靳池跟在後麵,對他微微點頭:“薑將軍。”

薑靖久看了眼通道外麵,太子看懂他的意思,淡淡笑道:“父皇沒來。”

“皇上說了什麼?”

“父皇他說願意暫且相信你,我想父皇他應該真的對趙華起疑了,否則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你,還願意將部分禁衛軍暫時交由我差遣,尋找你的夫人。”

今日在皇宮中被大理寺卿帶到大理寺之前,皇上先遣退了其他人,隻留下薑靖久,雖然在皇上問的時候薑靖久說自己無話可說,但在沒人的大殿裏,他和皇上提出了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