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過了,他們沒事不會進來,娘子放心……”
把莫燃的小手拉下來,薑靖久把莫燃的耳垂咬進嘴裏,像吃著塊嫩豆腐,然然從側臉緩緩移到嘴角,兩人交換了個灼熱的吻。
吻畢,莫燃眼裏水光瀲灩,輕喘著氣,把薑靖久躁動的手按下,軟綿綿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薑靖久遺憾地收回手,幫莫燃整理好裙擺,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兩人前胸貼後背的溫存,氣氛和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府裏無不無聊?”
薑靖久蹭蹭莫燃的臉問。
莫燃彎起眼睛,小幅度的搖頭,“不無聊,我可以和翠秀玩,或者和廚娘研究吃的。”
“等到了冬天,我帶你去寺院泡溫泉吧,是自然形成的溫泉。”薑靖久撫摸著莫燃的柔軟秀發,他盯著上麵樸素的魚兒玉簪瞧,撥弄了會兒,道:
“怎麼不換我送你的其他發簪?那些更好看些。”
“習慣了,我喜歡這個。”莫燃任由他玩,把腦袋紮進他的懷裏。
“寺院好玩嗎?”莫燃對古代的寺院還蠻好奇的。
“不好玩,很無聊,都是一群死板沒有情調的醜和尚,一天天的就會念經,很煩人。”
薑靖久想起自己小時候被送去寺院度過一段時間的經曆,語氣有些嫌棄,臉上卻是笑著的。
莫燃咯咯咯笑得開心,“聽你這話好像還在寺院住過?是不是?”
然後就被薑靖久誇獎了:“娘子真聰明。”
“你為什麼會去寺院住?是要當小和尚嗎?”
“我要是當了小和尚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有我這麼帥的和尚嗎?”薑靖久懲罰似的捏了捏莫燃的臉,手上卻一點勁沒使。
“我七歲的時候生了場病,一直高燒不退,大師說我應當去寺院避一避命劫,我母親就送我到一座寺院暫住了,應該有大半年時間我都是住在寺院裏的。”
莫燃第一次聽他說起自己的事,聽得入了迷。
“七歲正是好動的年紀,住持讓我跟著一群小和尚念經靜靜心,但是我總是靜不下來,每天早晨到了念經時間就避開住持跑到寺院的林子裏爬樹抓鳥,或者下水摸魚,不過玩不了多久就被住持抓回去念經思過了。”
想起曾經住持麵對自己生氣卻無可奈何的樣子,薑靖久忍不住笑了笑。
“原來你小時候也和尋常孩子一樣調皮啊,我還以為你小時候就很穩重呢。”
莫燃驚奇道,想象了下阿久小時候的形象,頂著一張可愛的小臉調皮搗蛋,在住持麵前挨訓的時候就低著頭委屈巴巴的,頓時被可愛到了。
薑靖久無奈道:“不然呢,我小時候也隻是個孩子呀,調皮是正常的。”
“啊,你在寺院住的時候是不是也被剃了頭發,變成光頭小和尚了?”莫燃想起了什麼,反手伸到後麵摸他的頭發,反而摸到了薑靖久剛毅的臉龐。
薑靖久把作亂的小手抓住,親了親,“娘子想什麼呢,我隻是去暫住,又不是去修行當和尚。雖然念經很無聊,但那時候還算開心,我可以慫恿一些小和尚和我一起玩。隻是住持奈何不了我,就罰那些小和尚念經,漸漸的小和尚就不和我搗亂了。”
“住持人挺好的,可惜後來……”
薑靖久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莫燃急道:“後來怎麼了?”
“後來老住持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莫燃的頭發被一隻大手呼嚕了幾下,翹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