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臉朝下埋在錦被中,“也不知道他們處理得怎麼樣了,薑靖久不會真被趕出門了吧。”
任他如何猜測,也不知道答案,但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因為莫燃時隔多日再次來了鎮上,還帶了某人。
他到了酒樓,張掌櫃連忙派人到舒九天原本住的地方通報,讓東家過來。
莫燃聽聞舒九天久違地在外麵住時,看著薑靖久一陣好笑:“他估計被我坑怕了。”
因禍得福得到了娘子準確答複的薑靖久一連幾日都心情愉悅,也就不計較舒九天的愚蠢了,反而開始感謝起他來。
他一點不關心對方怕不怕,隻是圍著自己的娘子噓寒問暖,把廂房裏伺候的小廝趕了出去,所有吃食都經過自己的手,連杯茶他都要自己泡給莫燃。
“娘子,肉好了,張嘴啊——”薑靖久夾起熟了的肉,用碗擋在下麵遞到莫燃的嘴巴前,要喂他。
莫燃腦袋往後撤了撤,無奈地看著薑靖久:“你不是個將軍嗎,要維持你的高冷人設!我又不是小孩子,有手可以自己吃,不用你喂我。”
噫,真是肉麻死了。他在心裏嫌棄,強勢忽略那一丟丟的美滋滋。
維持高冷又不能在自己的娘子麵前刷好感度,薑靖久滿臉無所謂:“我就喜歡這樣,娘子~你快吃呀!要涼掉了。”
莫燃躲不過,隻能吃掉。
廂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條縫,兩人看過去,卻沒看到人。
舒九天藏在門旁邊,定了定神,偷偷摸摸地探頭露出兩隻眼睛想看一下情況,卻猝不及防和裏麵的人對視。
被發現了!他驚嚇地縮回頭,然後假裝鎮定自若地推開門,笑容滿麵地走進去,一點也看不出尷尬的神情:
“我來啦,沒有等很久吧?”
莫燃笑道:“不久,火鍋才剛熱,你來的很快。”
舒九天一看到莫燃的笑就牙疼,他就是栽在這個惡魔的笑容下,偷偷看了眼薑靖久,他正在專心為莫燃往火鍋裏添菜。
“你是不是瘦了?這幾天吃的不好嗎?”莫燃壞心眼地問,舒九天坐在位子上強顏歡笑:“沒有,很好。”
薑靖久漫不經心地把涮好的菜夾到碗裏,很快堆起了一個小山,放到莫燃麵前,柔聲道:“娘子吃吧。”
見他們氣氛很好,甚至還冒著粉紅泡泡,舒九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擔驚受怕了幾天,沒想到人家很快就和好了,頓時幽怨地盯著莫燃。
莫燃想想,那天確實是自己的不好,便換了雙幹淨的筷子從薑靖久的勺子裏夾了片肉放到舒九天的碗裏:“呐,補償你的。”
自己的娘子在自己麵前夾自己涮好的肉給別的男人吃,薑靖久頓時不幹了,用委屈的眼神看著莫燃,暗地裏還用眼刀威脅舒九天。
舒九天僵著臉不敢吃,趁莫燃給吃醋的薑靖久涮菜時,飛速地把碗推開,換上另一隻碗。
唉,他兩邊都不是人。
說笑了會兒,莫燃說起了正事:“在你回京的時候我研究出了蛋糕,蛋糕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就是那天阿久端給我的,不過那個尺寸比較小,蛋糕有很多個尺寸。如果酒樓推出蛋糕的話,別人在府裏舉辦生辰宴的時候就可以用生日蛋糕來慶祝了。我先教怎麼做蛋糕,然後你的人就自己研究幾個款式,可以吧?”
“生日蛋糕?這個想法不錯。”舒九天摸摸下巴道:“蛋糕比尋常的點心好看多了,那些世家子弟肯定會喜歡。”
他心裏的算盤劈裏啪啦地想,已經知道怎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