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沉,五月的晚風很是清爽,輕撫著整個城市,帶著柔柔的嗓音回蕩,呼呼的唱著屬於它們的歌。天空上隱約看見幾顆零星的星星,眨著那亮閃的眼睛孤寂的在夜空閃爍。
A市這個繁華的城市在夜空下點綴的那麼美麗,耀眼的霓虹燈和打扮光鮮的人讓這座城市更加的閃耀。
寬闊的高速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行駛著,尤其以一輛炫目的黑色法拉利與一部豔紅色的保時捷跑車爭相奪目著,將所有的車輛遠遠的甩開。
黑色法拉利裏開著車的英俊男人一臉興味的看著與之他們並跑的保時捷。
“這個人居然一直敢與我們並排跑,不錯很有膽量!”英俊的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眼睛仔細的觀察著突然超越他的保時捷。
“是挺有膽量的,能與你越大少比的人很少!”副座位上的一名同樣帥氣的男人,環抱雙手眼中滿是幸災樂禍,忽而自後視鏡裏看著一直沉默在後座上的俊美男人,隻見他俊臉上滿是冷漠,周身似乎都覆蓋了冰霜,站在他的麵前的人似乎都要冰凍三尺,深幽的瞳眸看不出任何情緒“爵。”
牧優爵的黑瞳看向說話的男人,冰凍的表情依舊不變,“什麼事?”
“我說,讓你出來不是為了看你那張永久不變的臉的,你就不能換一下你的表情嗎?真不知道誰能讓你變的不這樣?真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聳聳肩,帥氣的男人——司徒景陽不再說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你還說!”嗤笑聲自英俊男人——祈肅越的口中傳出。
“這部車居然連路線都和我們一樣,你說是不是你越大少的愛慕者?”斜睨了下專心開車的祈肅越,司徒景陽有些疑問,這也太巧了吧,這部車從一個小時前就和他們一起並排跑著,一直到一個小時後兩部車居然還一起並排跑著,難到真的是他們的愛慕者??可是要是愛慕者的話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一直往前跑,好像他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轉頭,司徒景陽的目光與同樣轉頭看向他的祈肅越撞在一起,相同答案的默契,兩人玩味的笑了起來,看來那個人的麵貌他們是可以看見了,因為這條道隻通向一個地方,A市最大的酒吧—黑玫瑰,據說黑玫瑰的老板很神秘,連他們幾個A市頭領都沒有見過,隻知道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至於她的年齡有沒有結婚沒有人知道。
黑色貼膜擋住了外人的窺探,豔紅色的保時捷裏一雙塗有紅色指甲油纖長的小手正平緩的掌動著方向盤,往上一看卻是一張絕美的臉孔,黑色的墨鏡擋住了大部分的嬌顏,隻是由她嬌豔的紅唇,俏挺的嬌鼻,白皙如雪的肌膚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傲然的從墨鏡裏看向身後的法拉利,嬌豔的紅唇揚起一抹勝利,然後才絕塵而去,留下的是一堆嗆人的塵霧。
“該死!”看著那部保時捷快速的離去,祈肅越濃眉緊皺,不甘心就這樣被拋下,難道他的法拉利還比不上那部保時捷嗎?使勁的踩下油門,祈肅越趕緊追上去想要與之一比高下。
如預料般是他最先到,可是並不代表他是贏了,因為那部保時捷根本就沒有想要與他較量,他一跑上前,那部保時捷就緩慢了下來,根本就沒有要與他相比,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祈肅越可不是吃素的。也不看看他是誰既然招惹了就別想他會罷休。
瀟灑的將車子停在黑玫瑰的門口,祈肅越不等其他兩人說話就趕緊下車,將車鑰匙扔給司徒景陽,人就走向一處。
牧優爵打開後車門,高大的身子站立在這所華麗的酒吧門口,俊美的臉上神情漠然的看著人來人往,黑色的阿曼尼西裝穿在他的身上更顯挺秀,襯出他結實堅挺的身軀,周邊甚至有些女人流著口水的看著他議論不停,滿臉的花癡樣。
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司徒景陽繞到牧優爵的身邊看向祈肅越走去的方向,調侃道,“看來有人要遭殃了,居然惹上我們的越大少了。”
伊玥語摘下藍牙耳麥,結束剛才的漫遊通話,本想將保時捷開向黑玫瑰她專用的停車位,可是眼前這位擋住她前進的神經病是?俏眉湧上不悅,開車走了下去。
祈肅越直立立的擋住保時捷的前進,看著它開向這邊,他就趕緊的過來,他倒要看看是誰那麼有膽量敢耍弄他,要是讓他知道是誰,那人的下場他也無法估計他是少了一個胳膊還是少了一隻腿。
隻見保時捷的車門緩慢的被打開,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自車門走出。是一個身著黑色雪紡紗裙腳踩十公分長的銀色碎鑽高跟鞋的女人,黑色的墨鏡擋住她的表情以及臉孔,可是祈肅越知道墨鏡下的她一定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呆愣了片刻。祈肅越很快的反應過來,美女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什麼時候他也會看美女看到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