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就是那個熟悉的靈魂波動。”看著平台邊緣的桌前坐著的兩個人類,其中一個草原精靈道。
他的身後,看起來正在看著姑娘們的另一個同類阻止了他的行為:“隆爾希家的公子與我們的殿下可不希望有人節外生枝,你要不怕被那兩位殿下吊在路燈上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
“……那還是算了,反正這家夥學不掉一個死字。”考慮了被自家主人吊起來打和裝做不認識放過那個地球猴子的差別,第一個開口的草原精靈選擇了閉嘴。
倒是他另一側的同類笑了起來:“不要急,他是肯定要死的,兩位殿下可是早就為他和他的船員們選擇了一個最別開生麵的遺體告別儀式,隻可惜我們是不能參加了。”
“管得他們啦,這些大個子既然對於傷害我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愧疚,那我們傷害他們的時候,想來也不需要考慮什麼吧。”
………………
與此同時,潘尼正在陽光下享受著午修的快樂,姐妹們開心的坐在台上打著麻將——當然,是打給附近的各位看的,畢竟就算是再過五就要開始行動,現在也要裝做一付‘哎呀時間還早等先讓我們混吃等死上幾個月再’的樣子,給無論是敵人還是友方都要營造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九萬。”下家的明美打出牌,然後她掃了掃桌麵上的三位:“你們這樣都不要。”
“要不動。”摸上牌,楊看了一眼,然後不動身色的打出六條:“起來,你們真的沒有人打三色同順?”
“打不起,打不起。”坐在潘尼上家的九葉搖了搖手,然後摸上牌,再從自己的牌堆中打出一張二筒:“你們不覺得牌麵上字根本就沒有,誰在收集字啊。”
對於桌麵上詭異的氣氛,潘尼笑了笑,伸出手摸出一張東,她看了看場麵上的各位:“杠。”
伸出手,從牌山尾部起牌:“再杠”,四張西落地,姑娘兒微笑著再從牌山尾部起出一張牌:“連續杠。”,四張北攤開,第四次伸出手,潘尼直接將牌山尾部的牌拿在手上,看也不看的將它拍到了桌上:“四杠子。”,剩下的三張南放到了牌前。
桌前桌邊的姐妹們一聲不響的看著潘尼對著牌山的尾巴遞出手,隻見潘尼拿起牌,將它同高舉起,然後重重拍到了牌桌上,最終潘尼將唯一立著的牌翻開,兩張白板湊成了一對:“四杠子,四暗刻,大四喜,字一色,海底撈月,1番。”
桌麵前的姑娘們一片哀嚎,而瑪索表示看姑娘們打麻將真是受不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可怕的牌運……不過話又回來,和自己這樣舍十三張牌能湊出一個國士無雙十三右待……這似乎也是運氣的一種體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