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陳竹的女兒趙媛媛,今年七歲,已經上二年級了,因為她的學霸爸爸把一年級的知識點提早教完了,本來還想把小學的內容全部教完讓女兒跳級,被陳竹勸住了。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快樂生活,跳什麼級,這麼急幹什麼。
趙森宇反省了一番,最後同意了陳竹的想法,讓女兒順其自然地成長。
她聽完她爸說的話,也是呆了呆,在她爸取笑的目光下,她淡定自若,“哦,那辛苦爸媽了。”
陳偉業:閨女也是一個厚臉皮的!
陳竹笑著揮揮手,回家了,她和趙森宇婚後是住在他當初住的四合院,和她家也就幾步路,沒一會兒她就到家了。
一進門,趙森宇穿著西裝,正在拿出他的從香江那邊帶回來的紅酒,倒在酒杯裏醒酒,聽到聲音,他側過頭,“回來了。”
陳竹看著突然大變化的家,有些驚訝,她關上門,看著小院子裏的小燈和蠟燭,小院子裏擺著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桌上有紅酒、玉米濃湯和沙拉。
“我做了牛排,我去端出來。”他說。
看他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她連忙小跑步回屋裏,穿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又找出了自己的高跟鞋穿上,像極了時下電影裏的摩登女郎,她擦了口紅,搖曳地走出去,就看到他端著兩個盤子,剛把牛排放下,轉過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他走向她,有些急切,嗓子緊繃,“好漂亮。”
她笑著問,“就隻有今天漂亮嗎?”
他紳士地朝她伸出一手,“一直都漂亮。”
她將手搭在他的手心裏,任由他牽著她往桌邊在走,到了桌邊,他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接著走到她的對麵坐下。
她實在太好奇,他今天怎麼會特意弄這麼一出,小心翼翼地問,“今天是什麼日子?”她該不會是忘記了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吧。
“我這半年太忙了,都沒有好好陪你,現在研究項目告以段落,今天親自下廚給你做飯吃。”
她心中鬆了一口氣,嚇死人了,她還以為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日子,幸好隻是他心血來潮,笑彎了眼,“嗯。”
“吃吃看,好不好吃。”他噙著笑,眼神溫柔地注視她。
她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入嘴裏,眼睛一亮,“好吃!”
趙森宇眼裏的雀躍幾乎溢出來,“嗯。”
陳竹對鄭莉莉說的話是真的,趙森宇平時是一個務實的人,可當他要浪漫起來,那絕對是沒人能抵擋住他。
享受了一頓燭光晚餐,她喝了一點紅酒,微醺地對他笑,臉頰泛著迷人的酡紅,朝他發出邀約,“我想和你跳舞。”
他笑著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頭重腳輕地站起來,撲進他的懷裏,雙腳一踢,就把高跟鞋給踢遠了,“哦,要是高跟鞋踩了我寶貝老公,我會心疼的。”
她有點醉了,開始說著甜言蜜語,灌他迷魂湯,他麵上一本正經,耳尖泛紅,雙手輕輕使力,讓她站在他的皮鞋上,兩人幾乎相擁地慢慢地晃著。
他雙手搭在她的腰上,防止她往後倒,她雙手同樣摟著他的腰,小腦袋埋在他的懷裏,“哦,這是我老公的腰嗎?這腰怎麼這麼好摟!”她興致大起,“我老公的腰不是腰,那是加州的海浪,讓我浪裏個浪地撲個沒完!”
趙森宇的臉瞬間爆紅,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讚美他,他竟腦補了什麼叫浪裏個浪,嗯,挺浪的。
他摟緊她,在她耳邊低語,“老婆,你醉了。”
他們一直以來都不像他們父母那一代,喜歡說媳婦丈夫,他們都是互稱老公老婆。
“老公……你眼睛裏有一把鉤子。”
他抱著她回房,聽她在他耳邊放火,“專門勾我。”
他的呼吸沉了沉,低頭瞅著她,“誰勾誰?”
“你勾我!”她無賴地說。
他下顎一緊,輕輕地吻了吻她紅潤的小嘴,“是你勾我。”
“哦,我確實長得漂亮,哈哈。”她傲嬌地仰著小臉。
兩人也不是剛處對象的時候了,可她有時候一句話就輕易招惹了他,他忍不住地加深這個吻,纏著她呼吸急促,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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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竹醒來,就對上了自家女兒關切的目光,“媽媽,你今天怎麼懶床了,你是生病了嗎?”
不,她不是生病了,她隻是夜生活過於豐富,以至於睡過頭了。
“媛媛,媽媽沒有生病,媽媽今天想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