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大致,虎杖同學。”七海建人淡聲道,“所以,這一次我會負責再去具體排查,你們兩負責去調查那名電影院的少年,吉野順平。”
“神道同學,那個時候在電影院裏和他打過交道,對吧?”
天上自由點頭,“我有試過去詢問情況,但是他似乎不太願意說。”
七海建人頷首,“我明白了,其餘具體安排,到時候輔助監督會告訴你們。”
“總之,一切謹慎。”
...
翌日。
天上自由坐在車內後座,隔著玻璃窗,觀察著對街的目標少年──吉野順平。
副座上,虎杖悠仁抱著一個關了奇怪咒靈的籠子,正在好奇地和輔助監督對話。
“...所以,待會就用這個叫“蠅頭”的咒靈來施行計劃嗎?”
“是的,虎杖同學,一切按照之前的計劃有序進行即可。如果解決不了,那麼我們就撤退,去和七海先生彙合。”
“OK,我明白了!”
於是,十分鍾後。
天上自由拎著由於計劃出現意外而逃跑的“蠅頭”,站在輔助監督麵前,懵逼道:“伊地知先生,虎杖和吉野順平呢?”
剛剛不是還在這裏嗎?
伊地知額頭冒著細汗:“神道同學,虎杖同學帶著吉野順平,似乎朝著鶴見川那邊去了。”
天上自由想了想,將手裏的咒靈遞給了這位很容易緊張的輔助監督,“我過去看看,這個麻煩您收起來吧。”
說完,她就朝著指示的方向,鶴見川河岸走去。
安靜少人的河岸下方,兩個少年正麵朝著河川相鄰而坐,氣氛歡快。
天上自由靜靜地站在堤岸上方,瞅著相談甚歡的兩人,默默找了個稍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好不容易讓吉野順平放下心來,她不想去破壞此刻的和諧。而且,他在電影院見過她,她過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引起少年的疑心。
托著腮,天上自由一邊看著漸漸昏黃的雲霞,一邊時不時瞄一眼不遠處的情況。
“咦,順平?”
忽然,一道略微沙啞的成熟女聲出現在河道上方,有著利落短發的女人單手夾著煙,另外一手提著菜,有些驚訝地開口,“朋友?”
“媽媽!”黑發少年見到她,倏然起身,高聲道:“不是說好,不再抽煙了嗎?”
“啊,好啦,知道啦。”女人將手上的煙熄滅,看著一旁的粉發少年挑眉道,“這位小朋友,去我們家吃飯嗎?”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朝著女人鞠躬,“夫人,您好,我是虎杖悠仁!”
“悠仁啊,去我們家吃飯吧!”女人颯爽地朝順平勾手,“順平,帶上你的朋友一起。”
吉野順平:“...人家都沒有答應好嗎!”
虎杖悠仁:咕嚕~咕嚕~
吉野順平:“......”
天上自由瞅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糾結了下,也起身跟了上去。直到他們進了吉野宅,她才撥通了監督的電話:“伊地知先生,我找到虎杖了,現在正在吉野宅附近。”
“稍後,我會和他一起回去的,你不用擔心我們。”
交代完這邊的情況,天上自由收起了電話,隨意找了家附近的24小時便利店,坐在了靠窗位置,開始發呆。
不對,應該說是時刻準備支援同伴。
順便發呆。
...
2小時後,天色漸暗。
虎杖悠仁剛離開吉野宅,兜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少年拿出手機,接通:“神道?”
“看左邊。”電話中,少女莫名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