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也是兩麵宿儺做的嗎?

在平安京的時候,他用過那種很漂亮的火焰,給她烘幹頭發和單衣。

想到這裏,天上自由趕忙問道:“五條老師,村雨在哪裏?”

她準備進領域去找人。

“在這裏。”五條悟說著,就將放在一旁花圃中的黑色利刃翻了出來,“因為它太鬧騰了,所以幹脆讓它在花圃裏勞動了下。”

勞動?

天上自由好奇地瞅了眼花圃,原本粗糙裂縫的青石板,被震動的刀身磨得光滑又完美。

“......”

默默地接過輕震的黑刃,天上自由覺得如果村雨能說話的話,大概早就在和五條悟對線了。

伸手撫摸上不停沁露的刀身,不滿的震顫在她指尖撫上刀刃的那一刻,停止了下來,刀刃瞬間變成了圓潤的鈍麵。

“抱歉,不是故意把你落在那裏的。”天上自由安撫道。

五條悟看著在少女手中態度截然不同的刀刃,勾起唇角,語氣很不正經:“我今天才知道,兩麵原來就是“雙標”的意思啊。”

天上自由聽懂了,但不想理男人這種無聊的冷笑話,收起村雨起身道:“五條老師,昨天麻煩你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五條悟點了點頭,在她轉身之際,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隨口道:“對了,交流會的參選人有任務數量的要求,所以我給你申請了最近的任務。”

“和七海、悠仁一起,是關於最近的連續失蹤事件。”

天上自由點頭應下來,隨即腳步匆忙地趕回寢室。

一進門,她就將村雨喚醒,準備進入領域。

但這一次,村雨卻毫無反應。

天上自由有些疑惑地眨眼,貼近村雨又試了幾次,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

思索片刻,實在想不出原因來的少女又匆匆出了門,朝著一年級男生宿舍而去。

片刻後,天上自由站在虎杖的宿舍前,敲響了房門。

一聲,兩聲,三聲...無人應答。

不在嗎?

天上自由頓了頓,繼續又敲了會兒,依舊無人應答,她隻好轉身準備去校園裏碰碰運氣。

忽然,隔壁的門被打開,一身白T的黑發少年走了出來,看著她表情淡淡:“找虎杖嗎?”

天上自由點頭,“伏黑,你知道虎杖在哪兒嗎?”

少年頷首,與她一個擦身,跨步走在了前麵,似乎有給她帶路的意思,“在訓練場,那裏你還沒去過。”

天上自由趕忙追上去,彎起唇角道:“麻煩你了,伏黑。”

伏黑惠清淡地應了一聲,走在她前方,在快要到地方時,忽然開口道:“...你喜歡兩麵宿儺?”

突然而來的問題,讓天上自由呆滯了一瞬,怔愣道:“為什麼這麼問?”

伏黑不想是會八卦這種事的人啊。

伏黑惠掃過少女清透的貓眼,頓了頓,才緩聲道:“...沒什麼,大概是天氣太熱了。”

不然,他怎麼會突然想去管這種事。

少年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神道明明和津美紀一點都不像.....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覺得,至少不應該是那樣的詛咒才對。

...

她在訓練場的樹蔭下,找到了正在昂首喝水的虎杖。

大概是因為訓練力度較大的原因,少年身上的深藍製服被脫下掛在一旁,此刻隻穿著一件淡黃的貼身T恤。

其實應該是很寬鬆的T恤,隻不過被汗液濕透,所以此刻緊緊貼在勁瘦的腰身與流暢的背脊上,勾勒出一具無比青春的肉/體。

天上自由見此情景,表情淡定。

畢竟,她見過這具身體更澀情的時候。黑紋纏繞的蜜色肌膚,在去掉了少年的青澀後,那種屬於成年男人遊刃有餘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