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擇臨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李西陽,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葉淇和白羽,不惜一切代價。”

“是!”李西陽領命而去。

“左護法。”

“屬下在!”

“去查,那日在靈霧宮上的門派裏,用劍但是卻斷了右手手腕的人。”

“是!”

大批的人領命離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右護法跪了下來:“教主,屬下罪該萬死,竟然上了吳昆山那個老賊的當!請教主降罪!”右護法周雲泉終於從遼東半島趕回來了。

原擇臨坐在寬大的教主寶座上,扶著額頭,沒有說話。

周雲泉詫異的抬起頭,看了看原擇臨,又看向旁邊的婁近月。

婁近月對他做了個起來的姿勢。

周雲泉又看了看原擇臨,站了起來。

婁近月悄悄挪了兩步,挪到了周雲泉身邊,“教主現在正關心葉少俠的事呢。”婁近月用接近氣流的聲音對周雲泉道。

周雲泉氣流道:“葉少俠是誰?出了什麼事了?”

“待會兒跟你說。”

原擇臨沉默了許久,才發覺殿上還站了許多人。

“嗯?你們怎麼還在這?還有事嗎?”

“額,教主並未叫屬下們離開,屬下以為教主還有吩咐呢。”

“沒事了,都下去吧。”

周雲泉步出大廳,頓時和婁近月和閔一得湊到了一堆去。

“你們快給我說說,我離開總壇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位葉少俠又是何許人也?”

一座普通的農舍裏,柵欄裏時不時的傳來雞的咯咯聲。

屋裏,一個長衫老人正在給葉淇摸脈。

大約探了一刻鍾,“稍等。”

老人拿了一個碗,走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柵欄裏傳出雞飛狗跳的聲音。

門簾一掀。老人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血進來了。

他拿出銀針,紮破了葉淇的手指,將黑血滴進了新鮮的雞血之中。

葉淇看了一眼老人,又低頭去看碗。

葉淇發現,黑血所在的血液,竟然都發黑並且凝固了。

老人湊到碗跟前,仔細的觀察,又取了一碗清水,再次擠進去幾滴毒血。

老人仔細研究了許久,對葉淇道:“年輕人,你這毒是黑附子中的鹽附子,其中還混了銀蝮蛇、蠍子的毒,還有一種毒,老夫看不出來。”

葉淇激動道:“大夫,您、您能解嗎?”

“最後一種毒,我沒見過。請問究竟是什麼人給你下的毒?原本這鹽附子就是一種毒性不太強烈的毒,混合了毒性強烈的蛇毒和蠍子毒後,這毒竟然又發生了變異,變得不會瞬間致命,但是緩慢又強烈,且蔓延性極強。”仿佛在攻破人的心防,讓你眼看著自己一天天的毒發,眼看著毒性一天天的蔓延。

“這毒我解不了,除非弄清楚最後一味毒,還得清楚每種毒的分量,否則,一樣有性命之憂啊。”

葉淇點點頭,“多謝大夫……”

正要離去,老人叫住了他,“等一下年輕人,我這裏有瓶藥丸,專治黑附子烏頭之毒的,雖然解不了你的毒,但是,起碼可以延緩毒發,你還是趕快尋訪名醫去吧。”

葉淇收下了藥丸,道謝離開了。

葉淇告別了老農,可是臨走之前,他看到那個小男孩又想起了冷陽。

冷陽怎麼樣了?身體好些了麼?

葉淇想:我就回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原擇臨這天起來,坐在桌旁麵無表情吃著早飯。

明明是早上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