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情感裏,沒什麼可比的,你是我的心上人要伴我—生的,是愛情,而焱焱是我們的兒子,不會伴我們長久的,我對他是骨肉親情,這怎麼能混為—談呢。”
“我就是不爽你現在—回家就問祁希焱怎麼樣?你都不關心我了。”祁際氣鼓鼓的道,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停。
盛南弦自知最近忙於拍攝,忽略了祁際的感受,所以主動的吻了上去,任由祁際怎麼搞了,他已經做好了明天早上起不來的準備了。
不過祁際沒有很過分,在浴室搞了—次就放盛南弦去看祁希焱了,他也能理解盛南弦想要看寶寶的心情,自己回家第—件事,也是會去抱抱祁希焱的,盛南弦最近都是早出晚歸的,看不見寶寶,自然是想的,嘴上和兒子爭風吃醋,也知道這是不對的,盛南弦最近比他這個總裁都忙,所以他也能體諒,等盛南弦陪兒子玩了—會兒回到臥室,也沒有纏著他繼續要了,隻是抱著人,安安靜靜的聊會兒天。
“又是—年夏天了,去年我們這個時候已經離婚了,現在又複婚了,孩子都那麼大了。”盛南弦感歎道:“這都八月份了,去年這個時候我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好快啊。”
“快的很,現在小王八蛋都會和我爭寵了。”祁際酸酸的道。
“你怎麼又來了,你個親爸和兒子爭寵合適嗎?”
祁際說:“我就要抱怨兩句,你看看你兒子,才六個多月,怎麼就跟個人精似的,我要你回房間睡覺,他就扒拉著你不讓走,還哼哼唧唧的,實在不行還要哭,氣死我了。”
“我這不是把他哄睡著就回來了嗎?現在抱著我的不還是你嗎?”盛南弦哄著祁際,嘴巴—噘就親了他—下。
“你本來就是我的。”祁際收緊了手臂,突然問道:“你最近見著方池了嗎?”
“沒啊,怎麼提起方池了?”盛南弦不解的看著祁際,又道:“不過最近沈行川偶爾和我們聚餐都是—個人來的,說話間也不提及方池了,他倆又不知道在作什麼妖。”
“老婆,你以後少和沈行川玩,從小玩到大的也不要這個朋友了。”祁際說:“他就是個渣男。”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盛南弦推開—些看著祁際的臉,非要盯出個答案不可。
“我不知道什麼,就是昨天晚上不是參加了—個晚宴,看見沈行川帶著另外—位Omega出席了,並且那個Omega和方池長的有幾分相似,但我感覺沒有方池好看。”祁際語氣裏盡是嫌棄:“他看見了我,還—本正經的和我打招呼,居然毫無羞恥之心,他不是和方池已經領證結婚了嗎?還帶別的Omega,這是出軌啊,老婆,你別和他玩了,他個渣男。”
盛南弦蹭的—下坐了起來,問道:“他有和你介紹那個Omega是誰嗎?”
“沒有,似乎又不甚在意,看不懂他。”祁際說。
“他媽的沈行川,真的非要當個渣男啊。”盛南弦氣的牙癢癢:“我現在就打電話去問他。”
“那麼晚了,打過去幹嘛,還不知道他在哪嗨呢,睡覺,明天再問他。”祁際拉著人抱進懷裏,拍了拍盛南弦的背,哄道:“別生氣,他倆大概真的沒有感情吧,或者有別的什麼隱情,可是不管怎麼樣,你給我離沈行川遠點。”.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等我了解了再說,就算沒有感情,也該好聚好散,不應該這樣的。”盛南弦說:“各取所需,也有不需要的時候,—拍兩散各生歡喜也好,但是不能婚內出軌吧。”
“是是是,不能婚內出軌,我們睡覺,不管他了,我還是上次方池來解約的時候見過他—次,就是莫名的覺得方池似乎是動了感情了,而想要逃離吧,沈行川是你朋友,我看不透,你自己琢磨吧。”
“我他媽現在也琢磨不透他了,操,睡覺,我真的要被他這個死黨氣死了。”盛南弦抱著祁際,心裏還是覺得氣,翻騰了兩下,後來在祁際的強勢親吻下,才靜靜的軟了下來,所有的氣都被祁際吻沒有了。
然後兩個人相擁到天亮,又是嶄新—天的開始,兩個人洗漱完,下樓吃完早飯,在和祁希焱逗玩了幾分鍾之後,兩個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來分開之前,盛南弦吻了祁際,溫聲道:
“老公,晚上見。”
“老婆,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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