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是委屈的很,好像是有人對他不好,是誰?←思←兔←在←線←閱←讀←
嚴清圓感覺到自己被抱住了,可是被抱住也很熱啊,不要抱他,他想要躺下,隻要腦袋離開枕頭就會特別的疼。
周圍到處都是嘈雜的聲音,有人試圖往他的嘴裏放東西,嚴清圓抵死不從,他的記憶深處似乎有被下藥的記憶,怎麼都不肯喝下莫名其妙的東西。
那人似乎一直在他的耳邊絮絮叨叨著什麼東西,想要讓他把東西吃掉,可嚴清圓怎麼都不樂意。
為什麼要逼他呢,他都這麼難受了就不能安慰安慰他嗎?為什麼要吵他,為什麼要罵他,他很難受的好嗎?為什麼別人難受就有人安慰,他就沒人安慰呢。
這麼一想嚴清圓哭的更厲害了。
接著似乎有比他體溫要低了不少的溫度包裹了他,嚴清圓感覺到臉頰很不舒服,似乎是被強硬的抬了起來,那人狠狠的捏了他牙關處讓他不得不張開嘴,接著溫涼的水帶著某樣柔軟的物品進入了他的唇舌之中。
他是不是吞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了喉嚨了。
身體因為碰到了水突然發出了想要喝水的信號,接下來的似乎總是會有水進來,雖然伴隨著奇怪的滑入喉嚨的東西,那東西的味道有點苦苦的。
難過,扁著嘴就要哭。
“可以了。”突然有聲音進入他的耳側,嚴清圓這時候瞳孔之中總算是映入了些許亮光,他想要看清那個給他水喝的人是誰,可是又很快的因為難受放棄了。
那人的聲音仿佛帶著催眠的效果,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繼續睡吧。”
哭……哭不下去了,好困,嚴清圓隻覺得困意壓過了委屈的情緒。
等嚴清圓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大白天了,迷惘的眨了眨眼睛,感覺渾身不舒服,但是比起之前隻要動彈大腦就好像要被傾倒出來一樣的暈眩感不同,他現在感覺好多了。
嚴清圓抿了抿唇,口中有苦澀的味道,整個人的身上還有灼燒的感覺,他是發燒了吧。
看到了在旁邊居然有吊瓶,嚴清圓抬起手,看到的是在他的手背上的吊針。
他生病了啊。
發燒了嗎?
這裏是……別墅不是醫院,那應該是沒有燒的很嚴重吧。
可是如果沒有很嚴重的話,為什麼身旁會有監測儀。
嚴清圓看著檢測儀器上自己的心跳血壓和一大堆看不清楚的數值,滿臉都是迷惑。
他一覺醒來,難道已經快死了嗎?
嚴清圓張了張嘴,發現口中粘膩,唇瓣幹枯,像是很就都沒有進過水一樣,然而接下來嚴清圓就感覺到淺淺的清涼的東西在自己的唇瓣上滋潤。
嚴清圓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在他身邊的顧瀚海。
哇。
這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顧瀚海啊?
上次受傷去醫院的時候看到的是誰來著,他怎麼就忘記了呢。
“渴嗎?”對方問道,聲音非常的輕柔。
他應了吧,但是好像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他現在特別渴想喝水。
“張嘴。”
顧瀚海的手中拿著一個瓶子,是吸口設計,他稍微捏緊瓶身,一點點水順這樣嚴清圓的唇邊流入口中,很舒服。
連續喝了很長時間,每次對方都隻給一點點,這對身體十分缺水的嚴清圓來說哪裏夠,可顧瀚海怎麼都不肯一次給他多一點,嚴清圓試圖去搶奪瓶子,卻被對方清清冷冷一句‘別動’就收手了。
可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