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顧長河的性格要出城的幾率不高,如果他能出城就不會一直欠債不躲避了。”嚴澤水也在思索,可是更多的看起來也很無所謂,“咦,這個味道還可以, 原材料不是很差,是走量的嗎?”
“罪名應該很好定, 重婚罪,他有私自放小型高利貸的記錄,也可以用,還有詐騙。”
“詐騙從資料上看應該沒有證據吧?”嚴澤水問道。
“沒有證據就找, 找不到就製造證據。”嚴澤清推了推眼鏡,“恐嚇,和搶劫,以及……嫖-娼。”
嚴清圓都聽傻了,他隻知道顧長河一直騷擾顧瀚海,可是完全沒有想過顧長河居然有這麼多的犯罪記錄。
“大哥二哥,你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隻要是接近圓圓的人稍微有點疑點我們都要查清楚了才能安心。”說著嚴澤水伸手揉了揉嚴清圓的頭發,“圓圓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弟弟啊。”
嚴清圓覺得自己應該早就習慣了被大哥撫摸頭發的感覺,可是這次卻默默的紅了臉頰。
“為什麼大哥二哥不問我理由?”嚴清圓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嚴澤水和嚴澤清的探討。
“他犯了罪就要被抓起來,難道還需要理由嗎?”嚴澤水在一旁笑,“我們圓圓是正義小夥伴啊。”
“嚴家小少爺想做的事情需要理由嗎?”本來嚴澤清就在發愁怎麼樣才能讓嚴清圓有作為嚴家小少爺的自覺,這就直接一個事件送上門了。
嚴家小少爺?嚴清圓無意識的看向顧瀚海。
真正的顧瀚海,其實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對自己的生活十分的有規劃。
果然一家人才能進一家門。
“顧瀚海。”嚴清圓結結巴巴的,不管怎麼說,現在顧長河都是顧瀚海名義上的父親,他會不會介意。
不過就算他介意,以及也先斬後奏了,顧長河那個人不可以再讓兩個家庭難過了。
“嗯?”顧瀚海發出了聲疑惑的單音。
“顧長河的事。”嚴清圓想通過自己的語言去說服顧瀚海不要對那樣的人還存著留戀和希望。
“你需要證據嗎?”顧瀚海直接問道,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物,說道,“我能提供他入室盜竊的資料和照片。”
“如果隻是在你自己家中,這就不能算證據。”嚴澤水在一邊提醒道。
“是的,不是我,而是鄰居。”
嚴清圓聽傻了,為什麼顧長河入室盜竊的資料會在顧瀚海手上,而且一直沒有暴露出來。
突然之間嚴清圓發覺或許隻有自己才是那個一直在迷惘中無法前進的那個人。
明明手握未來,為什麼他就可以這麼菜?
“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比如找找證據,找找人什麼的?”嚴清圓問道。
“為什麼?”嚴澤水在一旁調侃自家小弟,“也沒必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啊,顧長河那樣的貨色不需要我們圓圓動手。”
“這……”嚴清圓手足無措。
“那就給你個任務。”嚴澤清察覺到了嚴清圓的躊躇,從網上搜索了一部霸道總裁語錄:“今天好好看看,明天一整天你要用霸道總裁的語氣說話,這就是你要做的。”
嚴清圓:“???”
嚴澤水在一旁樂不可支,他當然看到嚴澤清搜了什麼,笑的捂著肚子,自家二弟一天到晚就喜歡出鬼點子。
“這是開玩笑嗎?”嚴清圓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就算他很少看小說也知道這是霸道總裁名言名句,嚴清圓以為自家二哥在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