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大少爺和二少爺這麼關心小少爺也,如果小少爺什麼都不說就自己做決定的話,他們會很傷心的。”
嚴清圓眨了眨眼睛,抬頭看向閆譚:“你這麼認為嗎?”
“不是我這麼認為的,而是我親眼見到的。”嚴清圓一直都是一個喜歡自作主張的少年,雖然說一直以來也沒做過什麼壞事,但是讓嚴澤清擔憂的事情那可是真沒少做。
這段時間乖巧了很多,可現在看來也許這隻是憋著勁兒呢打算玩兒個大的,這不主意就來了嗎?
“大哥二哥會理解我的。”嚴澤水和嚴澤清不是也一直都很早就自立了嗎?
“小少爺,沒人能替別人做決定,理解不理解,是隻有兩位少爺說了才算的。”
嚴清圓覺得自己被閆譚說動了。
但是他必須要獨立才可以,顧瀚海能做到的事情他也必須能做到才行。
嚴清圓在思考要如何才能讓大哥二哥答應,突然想起來了當初自己要決定要去南十三高的時候,大哥的做法。
要先做出行動,表明自己的立場。
有了成果之後,用成果去服人。
如果是同樣的方法的話,也許大哥和二哥比較容易接受。
“閆譚,你剛剛說,如果我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你幫忙。”嚴清圓突然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旁邊的閆譚。
閆譚頓時頭皮發麻,仿佛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即將降臨。
“什麼事?”閆譚試探性的問道,不敢直接同意了。
“我能去你的租房住幾天嗎?”
閆譚:“……”
完了,要死了,二少爺恐怕要弄死他了。
“不可以嗎?”嚴清圓問道。
“我的租屋是單人租屋,小少爺恐怕和我住會不太方便。”閆譚想了想自己那臨時住人的亂七八糟的小房子,最後決定禍水東引,“不如小少爺去和顧瀚海住怎麼樣?”
嚴清圓一愣。
見到嚴清圓愣住了,閆譚覺得這事估計有戲,繼續攛掇:“本身小少爺就和顧瀚海關係不錯,況且顧瀚海去上仁教,到時候是同學,當然也能做舍友,共同租房分擔房租,還能租好一點的房子,現在提前去就當磨合了。”
嚴清圓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和可以和顧瀚海一起找仁教附近的租房,況且他還可以跟著顧瀚海學學生活經驗。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顧瀚海好像是和司雪語住在一起的,司雪語,顧瀚海的養母,他的生母。
本身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甚至還可以給點生活費給顧瀚海,可問題是司雪語卻始終是嚴清圓心中一直畏懼著的,怎麼都不敢正麵去麵對的女性。
嚴清圓能夠察覺到自己即便是提到司雪語就會有的恐懼。
在書裏……
司雪語是壓垮嚴清圓的最後一棵稻草。
“好。”嚴清圓倒抽一口冷氣,有些事情總得麵對的,“我試試。”
閆譚聽出了嚴清圓的語氣中一股‘豁出去了’的勁,心中有些疑惑。
明明小少爺看起來很護著顧瀚海,怎麼讓他去和顧瀚海一起住就和要了他的命似的。
閆譚對人的恐懼情緒十分的敏[gǎn],此時看著嚴清圓,能夠清楚的看出來此時嚴清圓正在彌漫的恐懼,稚嫩的還不是很會掩飾情緒的小少爺正在努力的平複著,讓閆譚心中很是懷疑。
“所以這就是小少爺今天特別邀請我開車的理由嗎?”閆譚主動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嚴清圓猛然從自己的意識中回過神來,似乎很是迷惘,終於勉強眨了眨雙眼,又恢複了往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