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一口唾沫差點梗著嗓子裏,沒好氣的說:“人家是什麼身份,人家可是年紀最小的影後!哪個不是眼巴巴的求著的。”

安淮淡淡的“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容絨一來,就跟邱知善和蕭雲臻作對,搶歌的時候總是悄無聲息的撞她倆,邱知善一跟蕭雲臻說話,容絨就拿起話筒打岔。蕭雲臻不知道怎麼惹到了這位未曾謀麵的祖宗,但她無心管這些事情,隻想著讓節目趕緊錄完,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抱抱安淮。

節目終於在蕭雲臻滿腔怨念下結束了,導演一喊節目錄製到此結束啦,大家辛苦了,蕭雲臻就迫不及待的從鏡頭中溜了出去,跑下台要去找安淮。

安淮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知道她怎麼想的,還不等她跳下舞台,人就走到舞台下麵,張開雙臂準備接著她。

蕭雲臻什麼也不顧,嘴邊綻開笑容,撲到安淮的懷裏。

她沒收勁兒,實打實的撲了過去,將安淮撲了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臻臻呀,你變重了。”安淮一手托著蕭雲臻的屁股,一手在她腰間捏了捏。

蕭雲臻這段時間確實長胖了,因為養傷每天都吃好多,安淮還每天開視頻盯著她吃,各種湯各種飲品不間斷的吃,一點不胖才神了。

腰間一陣酥癢,蕭雲臻在她懷裏扭了扭,不肯承認道:“我才沒胖,肯定是你變弱了,抱不動我,還賴我胖。”

聽真人在耳邊說話,跟視頻裏聽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呼著熱氣,尾音進到耳朵裏都是甜膩膩的。安淮摟了摟將人穩穩的放下來,打趣道:“弱不弱,晚上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她說的直白,眼神又露骨,蕭雲臻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臉一下紅了。泛著水光的桃花眼狠狠的嗔了她一眼。

安淮鮮少見她這樣,當下新奇又微微彎腰死盯著她的臉看,邊看邊笑。

“雲臻,你朋友來探班了啊?”

邱知善和容絨過來跟蕭雲臻打招呼,她看著蕭雲臻旁邊這個女的問道。

蕭雲臻收了笑,衝邱知善點點頭:“對,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安淮一見到邱知善,身板立刻挺的直直的,一隻手還繞過蕭雲臻的軟腰,輕輕摟著,一副正主的姿態,望著蕭雲臻。

邱知善猝不及防的被安淮盯上,有些懵,她看看蕭雲臻,又偏頭看了眼容絨:“不是,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一轉頭,發現容絨也目光緊凝的盯著蕭雲臻,她更懵了:“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

邱知善聲音有些大,容絨被她一喊,好像嚇住了似的,肩膀一抖,抬眸就是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知知姐,你凶我是什麼意思啊?”

“我沒,我啥意思也沒?”

邱知善說不清道不明白,有些急。

安淮用手指戳了戳蕭雲臻的腰窩,蕭雲臻心領神會,朝邱知善和容絨說道:“阿善,我們先走了阿。”

打了聲招呼,安淮就扯著蕭雲臻出了演播廳,沒去管身後的哼哼唧唧。

剛出了演播廳,在樓梯間,安淮就把人按在了牆上,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

兩人鼻尖挨著鼻尖,進氣和出氣相互交疊,呼吸交融讓空氣都濕熱了起來。蕭雲臻靠在牆上,微微抬著下巴,滿是嬌氣的說:“幹嘛啊~”

她話音剛落,嘴唇還張著,就被安淮猛的一低頭,逮個正著,含在嘴裏肆意搓磨著,舌尖抵著她的牙關,使勁往裏索取著,還不夠,還要勾著她一條濕熱熱的軟舌死命糾纏。

吻的急,吻的凶,蕭雲臻受不住了,手指拽著安淮的漁夫帽簷輕聲嚶嚀兩聲,安淮才頓住,緩緩的將人鬆開。蕭雲臻趴在安淮的肩頭輕喘著,感受著安淮胸脯下傳來陣陣猛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