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老子乃...”
手拿一根燒火棍的呂小雲,跳出來後,就準備喊喊兩軍陣前對壘的口頭禪,可號子剛喊了一半,卻見沒一個黑衣人搭搭他,唯一個理他的黑衣人,瞅了他一眼後,一臉鄙視,就去找別人單挑去了。
一陣涼風吹過,世子呂小雲高舉燒火棍,嘴角抽動幾下。
旋即,怒火燃燒,舉起燒火棍,就朝那個鄙視他的黑衣人,衝殺過去。而老酒頭也尾隨跳了出來,拿著更原始的武器石頭,捧著緊隨其後。
剛鄙視完一個毛頭小子,又放倒一個清涼山莊護衛的黑衣人,瞧見那毛頭小子,帶著一個頭發花白,即將入土的老翁向他衝殺而來,不由歎了口氣,雖然他生平從不欺負這種殘廢,可既然他們找死,也不能怪他了。
手中帶血的橫刀一側,搖搖頭,一眼歎息的迎了上去。
他個大爺的,喊個號子都被人鄙視的世子殿下,瞧著眼前走來黑衣人無精打采的摸樣,好像殺他很委屈似得。氣得他更是七竅生煙,怒吼一聲,舉起燒火棍就敲了上去。
卻不想,黑衣人拿刀隨手一撥,便化解了世子殿下傾盡全力的一擊。
旋即,那黑人刀勢一轉,就是一招淩厲的力劈華山,刀鋒帶起漫天血雨,威勢驚人,世子倔強上來,一咬牙,舉棒硬抗,卻被拳頭粗的棍子傳來的巨力,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衣人又歎息的搖了下頭,舉刀再砍,準備送這毛小子下地獄,可腦袋卻突然一震,兩眼一抹黑,軟在了地上,在黑衣人身後,老酒頭舉著石頭,嘿嘿傻笑。
世子抬起被震得發麻的手,豎起了大拇指,之後起身再次衝殺。當然,臨走前對於這個敢鄙視他的黑衣人,斷子絕孫腳他毫不吝嗇的賞了十下,這才心滿意足。
一根燒火棍,一塊石頭,兩人一前一後,再次朝火海中央衝殺過去。
“小姐,你快走,莊主臨終前把你托付給了俺,讓俺一定要保你活著離開。小姐,快逃吧,俺擋著這些殺手。”滿身是血,前胸後背各有一個窟窿的牛大力,推了一把秦雙兒,便掄起血淋淋的狼牙棒,對著哭成淚人的秦雙兒,喊了最後一句“要為俺們報仇”,便朝迎麵合圍的五名殺手衝去。
“——牛叔!”
秦雙兒哭喊一聲,就往外跑,可沒跑幾步,一個黑衣人不知從什麼地方跳了出來,揮舞著刀,嘿嘿奸笑著慢慢逼近。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殺我父親?我們清涼山莊到底與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秦雙兒抱緊小狐狸果果,一邊後退,一邊質問道。
黑衣人冷笑道;“怪隻怪你爹不識時務。小妞,到了陰曹地府,去問你爹吧!”
黑衣人笑完舉刀砍來。
“他個驢操的。”
秦雙兒嚇得跌倒在了地上,正準備等死時,一道咒罵聲傳來。在她的眼中,一根黑不溜秋的木棍,悄然揚起,重重敲擊在了黑衣人腦殼上,黑衣人當即慘叫一聲,卻沒有暈倒,怒吼著轉身,去劈那個敢暗算他的混蛋,可剛轉身,一塊石頭又砸在了腦門上,黑衣人雖然滿臉不甘,但還是倒了下去。
“少爺,打人要用勁,可不能心疼力氣哩。”老酒頭看著一臉孤疑的少爺,笑嘻嘻說道。
“切!”
聽了老酒頭的話,世子不屑的扭過頭去,臉皮有些微燙,盯著燒火棍瞧了又瞧,非常不明白,這棍子在老兔崽子手上那麼管用,咋一到他手,這家夥就不好使了呢,難道是認生?
呂小雲臉皮極厚的想著,卻見險險環生的秦雙兒,突然撲了上來,投進了他的懷抱,痛哭起來。
世子佳人入懷,當然不能錯過卡油的機會,緊緊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那個美啊,暗歎昨晚真是錯過了良機。
“少爺,咱快走吧,要親熱到炕上去。”
正渾身舒坦的呂小雲,聽見老酒頭粗俗的話語後,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卻見到了一幕血腥。
那個被自己偷襲了褲襠的人熊,此被五柄鋼刀穿了個通透,推了過來,秦雙兒見狀痛哭失聲,大喊道;“——牛叔。”
“小姐,對不起,是俺沒用,俺愧對......”滿口鮮血的牛護院,話沒說完,瞬間被五柄鋼,刀分了屍。
呂小雲發現,那根沾滿無數鮮血通紅的狼牙棒,致死都沒離開人熊大手。
那殺了牛護院的五名殺手,轉瞬間,又把三人包圍。
呂小雲把秦雙兒摟進懷中,緊了緊手中的燒火棍,現在他們三人,可是被聚攏一群的黑衣人團團圍住,周圍的拚殺聲已經落幕,顯然清涼山莊,已經被滅了門。
呂小雲靠著老酒頭,望向周圍蠢蠢欲動的黑衣人,一時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