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開始之前日本方麵的準備不可謂是不充份,直上鬆原對義勇軍傳統的突然襲擊的戰術是非常的了解,為此他把整個日本軍隊布置成一個梯形的縱隊,一旦前麵遭到突然襲擊,後方可以馬上支援上去,一波又一波的援軍不斷的投入,在他看來應該能夠讓中國人的攻擊失去突然性。
但是戰爭剛剛開始三天,日軍的指揮係統就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梯形的縱隊在中國部隊那閃電般的速度下給日本人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前方的部隊根本沒有能力堅守到後方援軍的到來,而後麵的部隊若是敢上去增援,也是給中國人製造野外殲滅他們的機會。
直上鬆原真的做過嚐試,在第二天他試著集中了四個師團的日軍兵力試圖對正在攻擊的中國部隊發起反攻,他想在自己策略失誤的情況下通過攻擊來遲滯中國部隊的前進速度,贏得調整的時間。但是那四個師團還沒有到達預定的戰場就遭遇到中國裝甲部隊和騎兵部隊的衝擊。
經過一番戰鬥他們除了證明了在野外傳統步兵更沒有辦法抵擋中國坦克的衝擊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殘餘的幾萬日軍堅守在一片並不適合防禦的地形上,依靠著臨時修築的那些防禦工事,等待直上鬆原司令官能派部隊來把他們救出苦海。
這樣的戰鬥真的讓那些西方的軍事專家們大跌眼鏡!開戰之前他們以為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不管是中國還是日本,想取得戰爭的主動權可能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都要經曆一番艱苦的廝殺。
可戰爭開始,中國人好像不是再打仗,而是在行軍!應該說他們再用一個比現在各國部隊的行軍速度還要快的速度再往前推進!
中國的官方媒體相當的低調,對戰爭的報道忽然變的少了許多,對誌願軍在戰場上的表現新聞中也是一筆帶過。與此相反的是施特塞爾那個家夥忽然再度高調了起來,西伯利亞自衛軍被日本人打剩下的那些部隊就跟在中國人的身後,中國消滅一個地方的日軍他們去光複一座城市,在第一天自衛軍就光複了西伯利亞地區的二十餘個城鎮。
自衛軍進城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裏日本國旗給砍下來,掛上俄國的國旗,對於戰爭期間給日本軍隊提供方便的那些俄國人,他們給予了毫不留情的打擊。
俄國人民像歡迎解放者一樣的歡迎他們,那些老奶奶在生活極端困難的情況下把珍藏在家裏的麵包拿了出來,非要讓這幫小夥子吃光了才準他們再度離開,那些俄國的年輕人纏著自衛軍的軍官,要求加入部隊,要求上戰場。
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前一段時間還日本人槍口下沉默的那些人都想讓自己變的英雄一點,最少在日後自己回憶這段歲月的時候,能有一個理由來安慰自己曾經的懦弱。
這一點吳佩孚對施特塞爾說的非常明白,要充份的相信這些俄國人,利用這些俄國人,給他們槍,給他們膽量,如果這裏的俄國人都站出來戰鬥了,那麼西伯利亞的戰爭,中國就是主場。
事實證明吳佩孚的想法是正確的,中國部隊還在繼續的推進,西伯利亞自衛軍在幾何倍的增長著,這些人已經不光光是打醬油的了,他們可以負擔戰場的一些牽製任務,可以負責中國部隊的後勤運輸。
在一些道路不是很好的重要補給通道上麵,這些俄國人自發的組成了一隊又一隊的民夫,他們連天加夜的努力讓道路暢通一些,如果中國車隊被陷住了,俄國人會趕來他們的牛馬,幫中國人把車從泥坑裏麵拉出來。
而日本後方的俄國人也開始行動了起來,勇敢的人就組成遊擊隊,襲擊那些落單的日本軍隊,焚燒日本人的物資。有很多俄國人都千方百計把自己知道的日軍情報送到中國人的手裏。
在這樣一種形勢下麵,中國部隊每天的推進最少都在五十公裏,日本人五十萬大軍在十幾天的戰鬥中被殲滅了十三萬人,還有十幾萬陷入了中國人的包圍圈中已經是覆滅在即,更糟糕的是剩下的部隊中有很多也失去了指揮,日本軍部到現在都拿不出一個好的應對方案出來,他們被打懵了。
不要說被打的日本人沒什麼反應的動作,西方的報紙上麵那些軍事專家們居然一時間也沒有一個吭聲的。這幫軍事專家都以指點別人的戰爭為樂趣,在別人戰鬥中指出別人的錯誤顯得自己水平高是他們的專長,中日矛盾無法調和的時候他們就做好準備了,但是現在他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對這場戰爭說什麼。
在這些評論家們閉嘴的時候,各國的軍事部隊的反應卻是一點都不慢。特別是德國和法國。德國人興奮極了,目前法國為了擋住德國人的攻擊,在德法邊境修築了一條又一條的防禦戰線,德國為此頭疼不已。
但是中國人這一次給了他們一個啟示,原來坦克不一定要一輛一輛上去,原來坦克不光可以配合步兵的攻擊,原來幾百輛坦克一起向對方碾壓過去的時候居然有這麼大的衝擊力,原來戰爭是可以用汽車和坦克來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