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你誰啊大哥!”
她都自身難保了不知道嗎?!
然後再急急轉回來踮腳在燕塚唇角親了一口:“你看我已經把那個家夥趕跑了,消消氣消消氣。”
她又撒嬌似地撅嘴:“我好想你呀!”
燕塚:“嗬。”
明皎:完了。
兩人在一起後他極少會有這樣明顯不滿的時刻,尤其是這一聲極具嘲諷意味的“嗬”。
想起上次他這麼生氣的後果,明皎忍不住腿軟了一下。
燕塚也明顯感覺到吊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往下墜了些許,他伸手把人撈好,又頗有些陰陽怪氣地道:“前朝有不少公主豢養麵首的先例?”
明皎當即瘋狂搖頭:“那不都說了是前朝嘛!現在可是新時代!我這種新新女性,是絕對不會遵循那種腐敗製度的!”
燕塚又是不冷不熱一笑。
“這麼急著把人送走,怕我傷他?”
明皎懵逼地眨了眨眼。
——這麼說是不是就有點過了?
她趕緊討好地表示:“這怎麼可能呢?剛剛不是陸含章把人拖走的嗎?”
然後燕塚又道:“陸含章不把人帶走,你便不打算讓他走了?”
明皎:“……”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怒視燕塚:“那你要怎麼辦嘛!”
燕塚卻驀地低頭吻住她。
不同於兩人以往的那些親吻,之前的燕塚如淺嚐即止,即便是接吻時明皎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溫柔克製,最後她敗下陣的原因多半是沒顧得上換氣,但這次——
她被燕塚擁在懷裏,腳尖被迫踮起甚至半懸在空中,整個人便如疾風驟雨中的一株蒲草,隻能一味地被對方攫取操縱。
而男人的欲-望和怒意也無比直白地通過兩人緊貼的身體傳達出來。
不到片刻時間,明皎的大腦已經是一片漿糊。
她不自覺發出一聲嗚咽來。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已爬上樹梢枝頭,又偷偷將自己藏在雲朵之後。
陸含章剛剛把人從後門丟出去又回來,見到這一幕連忙又溜走——生命誠可貴,他可不想因為看見了不該看的被人打斷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明皎懷疑自己會直接憋死的時候,燕塚才終於放開她。
下一秒明皎直接一個踉蹌往他懷裏跌去,腳上的力氣早就散盡,別說逃跑,連站穩都做不到。
燕塚自是穩穩將她扣在懷裏,附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已染上情-欲的沙啞:“你說呢?”
他話音有意放緩,明明隻是很正常的句子,明皎卻感到自己皮膚都開始繃緊。
她聲音細細,腦子早就混沌得忘記了他們之前的那番對話:“這、這裏……”
燕塚湊近了上去聽。
隻聽女孩子聲音裏都帶上哭意:“這裏就那什麼的話,怕是不大好吧?”
燕塚:“……”
而明皎還在嗚嗚咽咽地找理由:“這裏衛生條件不怎麼樣,還是別人家的花園……”
最後所有理由都化為一句話:“反正你不能這樣!”
突然有吻落在她脖頸處。
像是有一陣電流急促蔓延而開,明皎渾身一顫,下意識便攀上燕塚的肩膀。
她還沒來得及去想按照一般慣例下一步會發生點什麼,燕塚卻已然將她放開,攬著她的腰確保她能站穩後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