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還沒有走,被他們聽到了怎麼辦?”
“嘴長在我們身上,你管我們說什麼?諾克,別以為有那死老太婆罩著你,你就能怎樣了!”另外兩人憤憤不平,但還是聽話的閉嘴了。
司鉞看了一眼他們來時的路,黑漆漆一片蔓延到看不見的地方,根本不是他這麼一個不熟悉地形的人能找到方向的,暗暗下了決定。
又跟了五分鍾,一夥人終於分開,走了不同的道路。
那小個子自己走了不同的另一條路,司鉞悄悄逼近。
“嗷嗷嗷唧唧!”一陣野獸的叫喊聲突兀的響起,嚇了所有人一跳。
獸人媽媽本來是等在諾克回家的路上,問他孩子吃的肉到底有沒有關係的,卻被懷中小浣熊的突然預警嚇得渾身汗毛倒豎,立即進入獸化狀態。
她將孩子甩到背上,由站立改為四肢匍匐在地,本來就濃密的毛發變得更像獸類,獠牙也漸漸增長。
司鉞當即一個麻醉彈射向她。
女人軟軟栽倒在地,不動了,她背上的孩子頓時大聲尖叫起來,刺耳的哭鬧聲劃破夜空。
巡邏的人們瞬間被驚動了!
司鉞抓住想逃跑的獸人少年,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後背上:“安撫好那些人,不然你和那個女人和孩子都得死。”
話音落下,諾克的手臂一陣刺痛,好像有什麼液體被注射進來了。
諾克恐懼地扭頭,想要看到身後人的長相。
司鉞全身都裹在防暴服裏,自然什麼也看不見,不過他卻借著搖曳的火光看到了獸化人的臉。
“你是綠人酒館的酒侍?”
這話一出,諾克也瞬間反應了過來,男人是那天晚上陪著簡之遙的同伴,他找過來了。
在獸化人們跑到這裏的最後一秒前,司鉞躲了起來。
諾克的心裏一陣糾結,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要冒著三個人的生命危險把入侵者說出來。
他肯定是注射了什麼毒藥吧?萬一抓到了他他也不肯給解藥呢?
瑞瑞姐平時為了照顧小能就過的那麼辛苦,小能也才那麼小。
況且,他既然認出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是來救簡之遙的吧。隻要他能把簡之遙救出去就馬上走,也不會對其他獸人有什麼大影響。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把簡之遙帶走了,就再也沒有人會和他爭“媽媽”了吧。
諾克在這一刻明白了自己的選擇。
“沒什麼大事。”他衝那些巡邏的人說,“瑞瑞姐的基因又不穩定了,她剛剛抽搐了一會突然就暈倒了,小能害怕。”
“真沒有其他人來過?我好像聞到了外麵的人的味道。”有人狐疑地抽[dòng]鼻子。
“有的話我還能不知道?”諾克說,“今天那麼多外人進來了,留下點味道也很正常吧。你不是管守衛的嗎,族長今天罰你沒?”
那人立刻反駁,“族長說了,今天我們被攻破不是因為我們守衛不負責任,是因為我們的高科技打不過外麵的人,不關我的事!你們這些從外麵弄人的才應該多弄點什麼科學家之類的人回來才對。”
諾克像是有被冒犯到,“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趕緊把瑞瑞姐送去左博士那裏。勞駕,你們能搭把手的就搭把手,不能幫忙的就趕緊讓讓路好嗎?”
守衛們和諾克各司其職,平時也不算太親近,再加上他們獸化人是一向看不起瑞瑞這樣沒有生育能力,隻能靠幫別人養孩子的雌性的,因此忙說自己還有事避開了。
司鉞從隱蔽處浮現。
諾克忙求道,“你剛剛都看見了,我沒有和他們說出你的事來,現在可以把我身上和瑞瑞姐的毒解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