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那天岑景沒帶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到達港口的時候不早不晚。

組織方這邊包下了一整艘豪華郵輪,將在海上進行為期一天一夜的航行。

上船前岑景還沒有走近,就見入口處有不少吵嚷聲。

一個二十來歲穿著禮服的高挑女性正和安保扯皮。

“你們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隻是邀請函忘記拿了。”女人留著長卷發,大濃妝,五官屬於豔麗張揚那款,幾乎氣急敗壞。

安保被罵得跟孫子一樣,但還是低著頭堅決道:“於小姐,您真的不能上去。”

女人下一秒直接彎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眼前就要硬闖。

岑景走上前:“我帶你進去吧。”

於茜轉頭看著他。

岑景把邀請函遞給安保,開口道:“於小姐是跟我一起來的,你們也沒說不能攜伴參加對嗎?”

安保對岑景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無言以對。

於茜也上道,一把將安保手裡的邀請函搶過來,罵一句:“狗眼看人低!”

然後手挎著岑景的臂彎,姿態高揚的進去了。

剛進去於茜就把手放下,一邊蹦兩下穿上鞋子,一邊看他:“你怎麽也來了?”

“這話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岑景說。

於茜冷笑一聲:“你沒猜錯,我就是來捉奸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打著商談會的旗號,你看看這周圍,比基尼美女起碼佔了一半。自己私下到底幹了些什麽勾當,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

岑景舉手:“別扯我,你跟薑川生氣,可別傷及無辜。”

岑景其實跟於茜不熟,但於家世代經商,跟薑川屬於還在上學那會兒就已經聯姻,將來是一定會結婚的關係。

就算書中對這種邊緣人物沒介紹,但岑景畢竟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人。

待得久了,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一些。

而且於茜這性子直來直去,岑景對她印象其實不差。

就是可惜偏偏喜歡薑川,薑川是個浪蕩子,他才是那種婚前野花遍地,就算將來結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難以收心的人。

於茜甩了甩頭髮,斜了他一眼。

“還說我,薑川都來了,你家那位肯定也在。而且據我所知,姚聞予因為比賽成績不佳,以需要散心為由,也來了。”

“所以?”岑景失笑:“你的意思是,有他們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去?憑什麽,我又不虧心。”

於茜狐疑:“你不是喜歡賀辭東喜歡到要死了嗎?”

“可能吧。”岑景也不解釋。

於茜應該是周圍唯一一個會直呼姚聞予名字的人,她很明確說:“雖然我也看不上你,但是吧,我更看不上姓姚。你人品不行但起碼為了得到想要的去做了,姚聞予仗著那點交情,做事看得我牙酸。”

岑景被逗笑,跟著她上了船。

於茜:“你笑什麽?”

岑景:“我笑你看得清別人看不清自己。以姚聞予做對比,他能如此行事是為什麽?”

“為什麽?”於茜瞪著眼睛看他。

“自然是因為有底氣。”岑景接著笑:“說白了,有男人撐腰。”

於茜看他的表情明顯以為他瘋了,被那兩人給刺激的。

岑景:“於小姐,我要說的是,這感情的事情最講求你情我願,一個心都不在你身上的男人,隻能證明他不值得。”

放回原身身上,他求而不得有錯嗎?

或許,因為他做事過激,失去自我和分寸。

而姚聞予不一樣,他所有的得意和擁有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