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乖撤了半步,畢恭畢敬:“好的。”

沒了障礙的離王殿下腳步輕快,幾乎是飛著進的門,看得陳夕澤摸著鼻子險些說一聲您慢走。

屋內陪同的林江雪和織雲見新郎官進了門,伺候著吃了喜果,便麻溜地撤了出去。

臨了了還不忘貼心地給裏麵兩個人合上門。

還沒走遠的陳夕澤看著動作有些灰溜溜的林江雪,幽幽道:“你怎麼也這麼快出來了?”

林江雪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總感覺,我非常多餘。”

新郎官不配合鬧洞房,一門心思就隻想見他的新娘,惹起了外麵兩個人的“公憤”。

陳夕澤抬頭看了看院中巨大的柳樹,柳枝垂下千萬絲絛,彎下的軀幹正延至主屋屋頂,當初這一塊還是他陪著薑之恒收拾的。

於是賊心不死地回頭看了林江雪一眼。

林江雪:“你打得過殿下嗎?”

一針見血的結果是兩個人麵麵相覷之後,非常和諧地抬腳出了院子。

當真是好生安穩的一個洞房花燭夜,沒得人打擾,便隻剩下花前月下,燭火裏四目相對。

薑之恒挑了紅蓋頭,一身的酒意頓時散了幾分,目光清明了些,又好像更醉了。

四肢都好像揉在棉花田裏,深一腳淺一腳不得章法,連呼吸都不自覺放輕。

蓋頭下的姑娘目光盈盈,燈下膚若凝脂,朱唇如血,正抬眼安安靜靜看過來,可偏偏這雙眸子裏仿佛盛滿了醉人的梅酒,既香甜又勾人,直叫人把持不住。

薑之恒眼眶微紅,忽然發了狠,欺身上前攬上了阿盈的後頸,再一手護住腰身,雙♪唇緊跟,同她交頸相吻。

謝臨香虛坐在床側,被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帶失了平衡。

於是便索性放任自流,順勢倒在了鋪滿了花生石榴棗子的大紅喜床上。

盛夏婚事,雖依照形製做的婚服,但天氣炎熱,所用皆是輕紗絲綢麵料,此時情火上頭,手上動作失了分寸,便留不住幾塊輕紗了。

床上的東西沒理清,謝臨香隻顧得上扒拉開身下壓住的那半個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免得汁水四濺揉了滿床,卻被腰下一顆紅棗硌住。

雖是借了酒意,但骨子裏的溫柔克製依舊占的主位,再是急吼吼的想要擁抱接吻,一起共享同一份溫度,薑之恒也生怕弄.疼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半晌終了,紅燭燃盡。

兩人都沒有起身再沐浴更衣,整理幹淨床鋪安然入睡的力氣。

整晚放任自流的結果便是,第二日謝臨香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撲鼻而來的是石榴紅棗的香味,提醒著她昨晚的風情。

謝臨香一恍,忽而睜開了一雙眼睛,最先入眼的是早已穿戴整齊的薑之恒,正趴在床邊笑盈盈地看著她。

吃幹抹淨之後早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羞赧與生澀,真不知誰才是無辜被拐騙的那一個。

謝臨香在被窩裏揉了揉腰,萬般風情都掩在了眼尾一挑。

薑之恒輕笑一聲,低頭叼住了昨夜折磨了她許久的那顆紅棗,含在口中嚼了一下,囫圇個包在口中,溫聲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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