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言夏深心裏就涼了一半,原本抽中抉擇牌的人不一定知道其他牌叫“普通牌”,那他還能詐一下,現在不行了。

“我也是普通牌。”

“我也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所有人都說自己抽中的是普通牌,場麵陷入僵局。

戴黑帽的扔掉手裏的牌,沉聲說:“既然那個人不肯站出來,那我醜話說在前頭,現在我們不知道誰拿了牌,不代表我們以後不知道。所以我真誠地建議這個人,不要用抉擇牌做壞事,別信npc的鬼話。決定別人的命運搞不好需要等價交換,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玩家附和道:“誰說不是呢,你沒辦法保證自己永遠不露餡,要是露餡了,很可能會遭到群攻,不如現在大方一點站出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數到十,要是這個人還是不肯公開,那就按小綠的規則來玩吧。”戴黑帽的完全掌握了節奏,“十、九、八、七……”

倒數結束後,依舊沒有人站出來。這場心理戰,藏在暗處的“抉擇人”贏了。

靈月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也隻能見機行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看來今晚還不太安生,各位自己小心了。”玫瑰擺了擺手,往二樓去了。

言夏深的房間在一樓,緊挨著管家的房間。抉擇牌對於他而言,也隻是今晚遊戲中的一環,他素來覺得橋到船頭自然直,沒有多焦慮。明天他還要起來給大家準備食物,需要早點休息,大家一散,他就鑽進了房間。

正準備休息,言夏深聽到有人敲門,他隔著門問了一聲,“誰?”

“是我,時燼。”

言夏深打開門,見時燼濕著頭發站在門外,他的黑襯衫被水打濕了,肌肉線條若隱若現。他的睫毛還綴著水珠,眼神濕漉漉的,像一隻淋濕的小狗。

言夏深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時燼,感覺有些新鮮,“你這是怎麼回事?”

“準備洗漱的時候,淋浴噴頭自己打開了,感覺我的房間裏有恐怖的東西,”時燼晃了晃濕噠噠的頭發,期待地看著言夏深,“廚師先生,能收留一下我嗎?不然我隻能睡客廳了。”

晚上睡客廳,聽起來就很招鬼。

看著這雙霧蒙蒙的眼睛,言夏深心髒突突地跳了下,一開口竟然有些結巴,“可以,我睡房間裏的沙發。”

“你是房間的主人,哪有讓你睡沙發的道理。”時燼話是這麼說,卻毫不客氣地擠進了房間。擦肩而過的時候,言夏深甚至能感受到他帶來的水汽。

收留一下前輩,應該的。言夏深深吸一口氣,把門關上了,“前輩,你沒有帶換洗衣服過來嗎?”

言夏深一說話,時燼就轉身看著他,神色專注,“出門太急,沒顧上,小徒弟,你能借給我嗎?”

“副本準備給我的衣服你可能不合身,”言夏深在衣櫥裏找出一套新的睡衣遞給他,“委屈前輩將就一晚了,比穿濕衣服強一些。”

時燼接過睡衣,抬了抬眉,“前輩?”

言夏深秒懂他的意思,改口道:“時燼,你先去洗澡吧。”

“好。”時燼悶笑了下,拿著衣服進洗手間了。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嘩嘩的水聲,這聲音的存在感很強,時刻在提醒著言夏深另一個人的存在。

他胡亂抓了一把頭發,看到床邊有遊戲機,幹脆埋頭玩遊戲。

言夏深玩得太投入,直到有水珠滴在後頸,才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