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不是所有劇情都能回放，是因為係統認定蘇善是不重要角色，所以這段劇情才能用積分兌換。
然後淩肆清楚看到了……
真正殺害蘇善的人，慕容清塵。
也當然看到了全部過程。
“淩肆，你怎麼可以殺我……你……你欠我的……”
“欠你的，也還地差不多了。”淩肆的語氣是如此冰冷。
慕容清塵忽然想到自己一開始見到淩肆的時候，當時他就覺得這個人很可怕，可後來淩肆卻一再滿足了他的各種願望，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確實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淩肆其實本也沒有虧欠他是什麼。
可淩肆心有愧疚，所以心甘情願給他榮華富貴，甚至答應他讓他有朝一日坐上他想要的天下第一人的位置。可……當淩肆不想了，他就會像是現在這樣。
“你真是冷心冷血的一個人……你這輩子，不會有人愛。”
慕容清塵的最後一句話狠狠刺痛了淩肆。
“無妨。”
他愛溫初沉，可溫初沉不必非要愛他。
他愛蘇善……蘇善，也愛過他。
雖然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也無妨了。
鳳凰說：“可我依舊感覺到了你的心痛。”
鳳凰總是很清楚淩肆什麼時候比較心痛和難受。
而淩肆雖然和鳳凰越來越神靈契合，可淩肆終究不能時時刻刻感覺到鳳凰的心痛。
淩肆隨身攜帶的東西多了一樣。
不是別的，是蘇善的骨灰。
他救了溫初沉之後，便想一個人離開。
他心想著，最後一次見溫初沉，就這樣吧。
可眼前卻忽然地一黑。
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淩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溫初沉原本不知道的。
他是蘇善的時候，他以為淩肆愛上了別人。
被慕容清塵用刀子一刀子刺入心口，他死了，魂魄卻四處飄蕩，飄蕩……
很久之後，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自己。
然後他意外地發現，自己來到了淩肆身邊。但是將他召喚過來的卻不是淩肆，而是和淩肆結締契約的鳳凰。
“你是溫初沉。”
“是。”
“你也是蘇善。”
“算是。”
鳳凰沒有在說什麼。但是溫初沉隱約覺得鳳凰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
“你知道嗎，有些東西是早就注定好的。”鳳凰給他說了一個故事，“從前在修真界，有一個宗門的師尊愛上了他的弟子，可他的弟子卻被世人看作妖邪，是個很壞的人，可這位師尊還是深深愛著他，最後他終於萬劫不複了。”
溫初沉覺得這個故事很無語，又好像在暗示什麼。因為這隻鳳凰不是別人的鳳凰，是淩肆身邊的鳳凰，且故事裏其實都有鳳凰的存在。
“那是你和淩肆的前世，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
“最近？”
“對……因為，我的身體裏有一些情感是屬於你的。同樣，蘇善的身體裏，也有一部分是屬於你的。溫初沉，你知道的，你是沒有任何情感的。當初那個很壞的人，其實也是鳳凰一族，他的部分情感在我的身體裏，另外一部分是蘇善，所以你和蘇善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至於我……我可以激活你身體裏的鳳凰之血。”
但鳳凰終究沒有告訴他要怎麼做。
溫初沉跟在淩肆身邊，看到了那之後的種種，他因為淩肆深愛的原來是自己而高興，並且在心裏暗暗發誓，等自己醒了，自己就要將他牢牢地守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