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到時我們私下去求一求大王,大王心軟定會放衛大人一條生路。現眼下重要的就是知道衛大人到底是為何被揭發。”兆堯掃了眼其他大臣們。
大臣們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位道:“這分明就是秦尋在背後搞鬼!不過奇怪的是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揭發?”
“恐怕是為了大王納妃一事吧。”其中一名大人猜測道。
“納妃?”
“大王納妃是衛大人提議,為的就是讓我們老臣之女能在後宮占有一席之地。而這恐怕就衛大人如今才被揭發的原因。為了不讓我們老臣占得先機。”
“難道是秦尋的黨羽也想要在這後宮分一杯羹,所以才把衛大人拉下馬,好讓我們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想恐怕就是如此。兆將軍,您覺得我們是不是就此收手,還是……”大臣們紛紛看向年資高有能說上話的兆堯。
“不能就此收手!這是我們為數不多的機會!要是連後宮都被秦尋黨羽給占了,那我們日後在朝堂上還要上麵立足之地!”曾征第一個就不同意。
難得兆堯同意了曾征的話點頭:“秦尋我們要小心防範,但在這事上我們堅決不能退讓!我想大王也定不會願意眼看著秦尋就這樣把我們一個個全部除去。”
“這……這不就成了再逼迫大王嘛?要是大王被秦尋逼急了真就納了秦尋黨羽之女可如何是好!”曾征顧慮地說道。
“相信以大王的聰慧定不會那樣做,我們盡管堅守住便可。”兆堯道。
大臣們相互看了眼點頭覺得可行,雖然這幾乎是背水一戰,可如果誰家女兒被選上那可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此後的朝堂之上,秦尋黨羽對於納妃是決口不提,當老臣黨派的卻時不時就要提醒那麼一下,雖然每每會都被秦尋那種眼神給瞪著,可他們卻毫不畏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讓李子疏看著心驚。
他知道老臣黨派的選擇沒有錯,所以自己也不可能直接去跟他們說什麼。至於秦尋那邊他就更沒什麼話說了,即便說秦尋也是不會聽的。而且說不定他還會被秦尋給教育一頓。
而後從這演變成每天上朝都會有秦尋的黨羽大臣給他上罪狀,而是還都是老臣派的,偏偏老臣派的都是一群硬骨頭,寧死不屈。
每天每天,光是這罪狀都有三四份被他壓下來暫且不提,後麵他們還準備了多少份李子疏都不知道。但他知道絕對不能在這樣下去,否則老臣派的人很快就會被秦尋給拔個幹淨。
下朝後,李子疏看著手上的三四份罪狀就頭疼。他原本想壓製不提的,可他們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而且老臣派也真是夠硬氣,一個比一個還倔不怕死,明知道秦尋就是不想讓他們提,他們偏偏就非要提納妃的事。
現在好了,所有的問題都壓在他身上了,這不是逼他解決的意思嘛!可他到現在都沒想到辦法,要是再不盡快解決,明日後頭,所有的老臣恐怕都要告老還鄉了。
忽然,他站起身,拿著那些奏折快速地往書房走去。福子才剛剛端著點心進來,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一句李子疏就出去了。
“秦尋!”李子疏把手上的罪狀奏折拍在了秦尋的麵前,“你不會是想把老臣都趕盡殺絕吧?”他質問。
秦尋淡然地抬頭:“若是他們執意如此的話。”
“你不能這麼做。他們都是越澤的老臣,在越澤的地位舉足輕重,對越澤也非常忠心,這是你後來扶持的那些人不能比的。”萬一越澤忽然有什麼事,他們一定能成為支撐越澤的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