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疏危險地半眯起眼危險地看著下頭猶豫不決的福子:“福子你剛剛還是一定會告訴我的。”
“大王您小心點……您別亂動!福子說……”福子還是在內心掙紮了一番,“言公子是國師的弟子,雖說住在宮外可時常出入宮中,那時便與還未當上丞相的秦大人關係密切,這是朝堂上幾位大臣都知道的事。”
李子疏微微點頭,示意福子繼續說。
“當時秦大人出兵打戰言公子也一同跟去,回來後秦大人便慢慢在朝堂上小有威望,而後原丞相便去世了,秦大人便當上了丞相。可不知怎麼的,原本與秦大人關係密切的言公子卻漸行漸遠,兩人似乎再無交集。”
“就在言公子離宮前幾天,言公子一人出遊在外頭抓到一匹渾身金黃的小馬駒,便帶回宮中。先王很是高興,便讓言公子負責照顧,可很快的言公子便離開的王宮。秦大人也不聞不問似乎根本就沒這個人一般。”
坐在樹上的李子疏在心裏開始暗暗分析起來。從福子的描述中他能大概知道,應該是秦尋在沒當上丞相前跟言照之關係很好,可是當上丞相後就不理會他了,後來甚至可能還說了什麼所以他才會走的。
……原來小黃是言照之抓來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有一陣的失落感,那種有些無力的感覺真的很讓他覺得不舒服。可是他卻無法清楚的言明到底是什麼讓他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的一切都不是屬於自己的關係吧。他的王位,他的小黃,他的小尋,他的所有……都是別人給的。而他本身卻並沒有什麼付出。
就連現在奏折也都是秦尋在批閱,他最多就是露個臉在朝堂上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基本上他手上的權勢也隻有他父王生前為他栽培的幾位老臣了。
如果他父王知道了,會不會很失望?失望自己終究還是個傀儡,枉費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盡管他還是越澤王,可基本上他已經把父王從前的一切付之一炬了。
他還是無法心安理得地過這樣的生活,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大王,您還是先下來吧。在上頭太危險了。”福子的聲音把李子疏的思緒又給拉了回來。
李子疏點頭,反正他想知道事都已經知道了,坐在這上麵也無濟於事,還是下去好了免得福子擔心。
他原本想轉身緩慢地爬下去,可是還是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他上去的時候還算容易,可下來他卻不知道應該從哪裏落腳了。
“恩……福子,我好像下不去了。”李子疏幹笑地抓了抓頭。
“……那怎麼辦?要不大王在這等著福子去叫讓來?”福子在下頭急的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自己長一對翅膀飛上來。
就在李子疏和福子尷尬對望的時候,一名黑衣人不知從什麼時候冒出來,出現在了李子疏的身邊。福子剛準備大喊有刺客的時候,黑衣人伸手抱起李子疏從樹上穩穩落下,把他放下有很快又不見了蹤影。
他們愣了半響,還沒明白過來剛剛發生了些什麼。
李子疏轉頭問福子:“剛剛那個人你認識嗎?”
福子立刻搖頭:“福子怎麼能認識。不過他好像也不是刺客,還把大王您救下來應該不是壞人吧。”
在王宮總能這樣隨隨便便的跑來跑去想必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不過總覺得好像在小說或者是電影中見過這樣的角色,來無影去無蹤,忠誠地效忠著某個人。
李子疏想著,大概是朝堂上那個大臣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