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用沐浴露啦。”

她便從旁邊的瓶瓶罐罐中看了一眼,找到了那寫著沐浴露的那一瓶,擠了一點出來,耐心給宮冬菱搓泡泡,還蹭了一點抹在她的鼻尖之上。

宮冬菱隻覺得鼻尖一癢,又懶洋洋不想抬手擦掉,甩甩頭,又呼了幾口氣,自然沒什麼效果,隻能迷迷糊糊一睜眼。

一睜開眼,就對上了正看著自己的謝瑜,隻見她目光沉沉,自然落下,喉嚨還滾動了片刻。

循著她的視線,剛好看到了那被水堪堪蓋過一半的弧度,特別是那水還積在了交.彙.之處。

雪.白.一片之上,還突兀的也有些紅紫的色彩,那是某人的傑作。

瞬間就清醒多了,即使早就被謝瑜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宮冬菱還是紅著臉用手一擋:

“看你自己的去,再這樣就不讓你給我洗了!”

她自從修仙界回來,就沒有再體弱多病了,圓.潤.了許多,其他地方還是看著瘦瘦弱弱的,卻跟有自己意識一般全都長在了特定之處,平日裏穿著衣服倒也不顯,此時在水中卻是一覽無餘。

一想起曾經謝瑜鬧著自己做的p.lay,宮冬菱更覺得危了。

自己渾身酸痛還沒好呢,這還是在水裏!

說著,她還看向謝瑜被水浸.透.的單薄襯衫之下,隻見沒有著裏.衣,甚至連自己不老實撓.出的痕.跡都能看見。

宮冬菱一.羞,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瞬間又收回眼神。

雖然謝瑜剛才的確是被吸引去了目光,但看著宮冬菱連勁都提不起來的樣子,自然不會再折騰她,便是無奈一邊將她的手掰.開擦上沐浴露,一邊保證道:“我不弄你。”

宮冬菱想起之前每次完.事,謝瑜也確實不再折.騰她,便也試探著慢慢放了下來,不想一晃,更是格外晃眼。

謝瑜迅速將目光移開,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見,但呼.吸卻驟然重了些。

簡直,沒眼看……

宮冬菱索性又一閉眼睛,賴上謝瑜了,自己隻用安心靠著睡覺,其他交給阿瑜就好了,反正都是她害的自己這般懨懨。

饞.就.饞.吧,反正不準吃,讓人看看又怎麼了。

……

等宮冬菱穿上睡裙,正準備去沙發繼續癱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臉色都不對了,就要衝去房間,不想扯到酸.疼處,疼得臉都一皺。

下一秒就看見謝瑜拿著什麼東西從浴室走出來。

“床……床單。”宮冬菱的臉瞬間爆紅,一想起那因為自己沾.染.大.片水.痕.的床單,整個人差點羞.愧.死。

之前在魔域,至少還有清潔術,可在這裏,卻是阿瑜……給她洗的。

“有這麼害.羞嗎?可是之前不是都吃過了?”

謝瑜語出驚人,臉上的表情卻根本不像是在說這般話,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的確擋住了太多邪氣。

宮冬菱忽然知曉了為何自己從前做任務時,根本沒發現謝瑜早就黑化了,原來根源在這裏。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索性就將頭埋在懷中的靠枕之上,宮冬菱覺得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沒臉見謝瑜了。

沒有了術法,謝瑜本以為自己會不習慣適應一段時間。

但這樣看來,真的成為一個凡人,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謝瑜一邊將洗幹淨的床單掛上晾衣服的架子,邊想著。

很多事情她都是一次做,卻像是一點點偷偷融入師姐的生活一般,她要師姐的生活中有她的痕.跡和氣.息。

等宮冬菱再次醒過來時,都已經快晚上了,一點夕陽從落地窗撲進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自閉都能給睡著。

更丟人的是,還被謝瑜發現了,她身上那條小毯子,明顯是謝瑜怕她感冒給披上的。

明明阿瑜才剛到家裏啊!怎麼也該是自己照顧她才對。

宮冬菱懊惱地敲敲腦袋,覺得自己自從被阿瑜勾.引以後,腦子就渾渾噩噩不太清醒了。

或許是被欺.負狠了,就像隻想癱著使喚謝瑜討債。

她一抬頭,卻對上了一旁托腮看著自己的謝瑜,整個人一怔,也不知道阿瑜這樣看了多久。

“是不是不習慣這個世界?若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自由的天道了。”

宮冬菱一起身,自然地坐在了謝瑜的懷中,雙臂攬過她的脖頸,麵容之上卻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