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的小裙子。
薄翅如同擱淺的小魚,猛然彈著身體乍起。
然而鬱昭的力氣遠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牢牢按住,另一隻手則不客氣的拍下,像是大人教訓小孩子一樣,打完還問道:“知道錯了嗎?”
薄翅背對著她,兩隻雪白的耳朵已經紅的滴血,聲音裏帶著羞恥的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還打那裏?”
鬱昭覺得手感不錯,再次拍了一下,完事了還捏了捏,笑道:“打這裏又怎麼了?很生氣?你要是不認錯,我就用更殘忍的手段,讓你連話都說不出來。”
薄翅顫顫巍巍的問:“什、什麼手段?”
鬱昭低頭,湊在她通紅的耳邊,低笑道:“當然是……直接幹.你了。”
薄翅身體一軟,安靜了。
鬱昭察覺不對,趕緊把她翻過來,查了查身體、確認沒什麼問題後,鬱昭鬆口氣,繼而迷惑的自言自語:“被嚇暈過去的?”
她想不明白,隻能任由飯菜放涼,自己則守在薄翅身邊。
好在沒過一會,薄翅便悠悠轉醒。
鬱昭露出笑,剛準備開口,就見薄翅轉頭看到她,眼中掠過了厭惡的神色,姿態平靜而冷淡道:“離我遠點。”
鬱昭一怔,極快的反應過來薄翅是換了個人扮演。
嗯……
所以她不是把人嚇暈了。
是直接把人刺.激走了?
鬱昭有些哭笑不得,又明白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便輕咳著壓下情緒,開始思索與觀察。
如果是按照她們進入小世界的順序來扮演,那此時的薄翅,理當是天真不知事、並且對她這個‘少將軍’不熟的小公主。
可看著對方眼中明顯的憎惡,鬱昭便知道對方的扮演肯定沒按照順序來。那麼十幾個小世界裏,有誰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她?
鬱昭略略思考,便想到了真假千金那個世界。
在那個世界裏,薄翅扮演的是假千金,對她這個真千金可謂是深惡痛絕。原本的故事線裏,就是鬱昭被各種欺辱的情節,但後來薄翅來了,故事的走向便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去往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結局。
可現在薄翅的‘自我’不在,她會討厭鬱昭,倒也正常。
鬱昭心中有了數,為自己被薄翅瞪的傷心、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她長吐一口氣,並沒有順著薄翅的話,離她遠一點,而是欺身上前,將薄翅壓回了沙發上。
薄翅睜大了杏眼,驚疑不定道:“你在幹什麼?我是你姐姐!”
鬱昭漫不經心的嗯了聲,見她的腿亂蹬,不由順口問道:“屁.股不疼了?”
薄翅身體一僵,看著她的眼神如同在看禽獸:“你在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你瘋了?就算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現在也是親姐妹!”
鬱昭身形微頓。
就在薄翅的心中生出希冀,以為她會停手時,鬱昭卻若有所思的笑了,對她道:“親姐妹?是床下叫姐姐,床上姐姐叫的意思嗎?”
薄翅被她氣的臉紅,又驚慌她過了界的手指,最終眼中泛起盈盈淚光,理智崩潰似的哭著求道:“放開我,我錯了,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你才是真正的大小姐,我認輸、我認輸了,你不要碰我!”
她哭的厲害,鬱昭看的心疼,自然也就下不了手,隻能將她的裙子放回來,抱著她哄道:“不碰你不碰你,翅翅不哭了好不好?”
薄翅依偎在她懷裏,抽泣道:“不準喊我翅翅,我是姐姐。”
鬱昭從善如流的改口:“好,姐姐不哭了,妹妹看著會心疼的。”
哄了一陣後,薄翅漸漸平複了呼吸,雖然眼眶還紅紅的,話語卻平穩了很多。她試圖推開鬱昭,發現鬱昭厚著臉皮不鬆手,隻能泄氣的任由對方抱著,自己則扭捏道:“爸媽說過,要把我們都留在家裏,不會把我們送走。以後在外人眼裏,我們就是真正的姐妹,你到時候千萬不能再對我做這種事了,做了的話,我會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