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要是再瞞著我去那種地方,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容易放過你。”
顏非委屈巴巴地控訴:“臥槽你這還是放過?!”
她說著紅了眼眶,秋水般的眸子蒙上一層霧氣:“你今天一點都不溫柔。”
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靳承嶼一下就心軟了,哪裏還氣得起來。
她平時總是硬朗,別說他從沒見過她哭,就是眼眶都很少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頓時有些慌神,伸手把人摟進懷裏,柔聲哄著:“對不起,是我不好。”
顏非扁著嘴推他,不讓他抱:“你真的討厭死了,我是做得不對,可你用得著這樣懲罰我嘛?”
靳承嶼雙臂用力箍著她,不讓她推開:“那你打我,或者咬我也行,隻要你能消氣。”
顏非實在沒有氣力,軟綿綿地捶了他兩下:“我好累。”
“那你睡。” 靳承嶼把她汗濕的,粘在臉上的長發撩到耳後,吻她額頭:“我再不弄你了。”
大約是她身體真消耗得厲害,一閉眼就睡著,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還沒醒。
靳承嶼倒是醒得早,隻是見她仍在沉睡,不忍心起床,貪婪地注視她恬靜的睡顏。
白嫩的脖頸上,那個過後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他昨夜是真失控,氣到想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裏。
那時多瘋狂,現在就多愧疚。
不知過了多久,顏非睫毛輕輕顫了顫,張開眼睛,對上他柔軟的視線。
“醒了?”
她悶悶地嗯一聲,帶著剛睡醒的鼻音。
“還難受嗎?” 他抬手輕撫她的臉。
顏非動了動身體,蹭進他懷裏,聲音有點啞:“睡了一覺,好多了。”
靳承嶼就勢抱住她:“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兒吃的。”
“待會兒吃吧。” 顏非悶在他懷裏,甕聲甕氣:“你還生我氣嗎?”
靳承嶼愕然,原來她還在在意這個。他舒一口氣,將她抱緊了些:“早就不氣了。”
顏非小聲地:“那就好。”
兩人抱著溫存片刻,靳承嶼起身去給她做早餐。顏非再躺了一小會兒,也抱著被子坐起來。
昨天的衣物都被他撕爛,她趿拉上拖鞋,去拿了套家居服穿上。
來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她擠了些洗手液在掌心,搓手時無意瞥見鏡中的自己,脖子上的印記清晰可見。
想到昨夜的癲狂,她臉頰有些發熱,心跳也快起來。雖然被他折騰得去了半條命,但快樂也是極致和滅頂的。
顏非搖了搖頭,清除雜念,快速地洗漱好,來到客廳,坐沙發休息。
順手拿過旁邊的包包,掏出手機。
經過一夜,電量隻剩一絲紅線。
微信有不少消息,顏非點開來看了看。
吃瓜群裏幾個姐妹都在@她,問她:
[靳總到底哄好了沒,我們要不要周一就去辭職?]
[還是連辭職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卷包袱走人?]
顏非看了眼在廚房給她做早餐的男人,唇角微彎,回道:[你們的平安是姐拿命換來的。]
群裏頓時一陣爆笑:
[懂了哈哈哈哈,這是哄好了的意思。]
[難怪這麼晚才起,羨慕嫉妒恨啊!]
……
顏非跟她們貧了幾句,把手機拿去充電。
這時靳承嶼端著兩盤火腿炒蛋出來,再從冰箱拿了兩瓶牛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