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懷初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視下,沈冰檀淡定捧著水杯喝一口:“我就是隨便問問,誰吃醋了?”
“行,你沒吃醋。”秦懷初慢慢走過來,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爺爺之前確實閑著沒事想亂點鴛鴦譜,所以那天晚上陸家的宴會,我不是帶著你一塊去兒去了嗎,後來陸爺爺就沒再提起過。”
他寵溺地在她鼻子上輕點一下:“你二叔家那女孩,我連長什麼樣都沒印象,現在還被你審問上了。”
沈冰檀摸著被他點過的鼻尖,若有所思:“所以那天晚上你帶我去陸家宴會給你做女伴,就是為了擋桃花的?”
“不然呢?”他傾身過來,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將她整個人圈禁起來,薄唇貼在她耳際,聲音溫醇淺淺,帶著幾分惑人,“誰讓我隻喜歡你。”
沈冰檀覺得有點癢,瑟縮著脖子躲了下。
秦懷初親昵地抵著她的額頭,兩張臉貼得很近,鼻息交織在一起,呼吸間帶著一絲灼熱。
四目相對,秦懷初想起昨晚上她動人的模樣,喉結微動,呼吸不自覺加重。
骨節分明的白皙指尖纏繞在她的後頸,讓她更加靠近自己。
沈冰檀微微偏頭,耳尖泛著淡淡的粉色:“你要幹嘛?”
“你說呢?”他的唇貼過來,幾乎要碰到她的,任由曖昧在周圍升騰發酵。
初念剛起床,穿著毛茸茸的粉色睡衣蹬蹬蹬順著樓梯下來,看到客廳的一幕時她步子頓住。
她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那倆人看。
大概是剛睡醒腦子不管用,也忘了此時應該回避。
須臾,她直接出聲把兩人間的粉紅泡泡給打破了:“你倆在家拍韓劇呢?湊那麼近也不親,需要我按頭嗎?”
她說著還做了個按頭的動作。
聽到聲音沈冰檀一陣羞窘,本能地把秦懷初給推開了,心砰砰跳著,臉頰漲得通紅。
秦懷初皺了下眉頭,涼涼的眼風朝樓梯口掃過去。
初念被瞪得脊背瞬間挺直,麵無表情地轉身往樓上走:“我再回房間睡會兒,你倆繼續,慢慢親。”
迅速消失。
沈冰檀&秦懷初:“……”
秦懷初身體後仰,扶額平靜一會兒:“住這兒太不方便了,要不然咱們搬回水雲灣吧?”
這種事多來幾次他估計得高血壓了。
想了想,秦懷初又說:“水雲灣太小,也不適合長期居住,我得抓緊時間讓人把溪語芳庭的別墅裝修一下,以後咱們住那邊。”
“溪語芳庭?”沈冰檀知道這個地方,長莞這兩年新建的高檔別墅區,顧惜結婚後就住在那邊,“你在那邊也有房子?”
秦懷初懶懶哂笑一聲:“溪語芳庭是遠商集團開發的項目,我有房子有什麼奇怪?不過當時隻簡單裝修了一下,如果要住進去,還得再請人重新設計一下,估計想搬得等到明年春夏了。”
沈冰檀點點頭:“以後搬到溪語芳庭,會離顧惜近點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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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夜又飄了雪,凜冽寒風刮著,冷入骨髓。
秦懷初和沈冰檀躲在家裏哪都沒去。
大概是手術後的效果顯著,秦懷初的膝蓋沒有像以前那麼疼了。
他依舊每天堅持做康複。
除夕這天,秦家的幫傭都放假回家了,中午一家人難得湊在一起包餃子。
沈冰檀的手最巧,其他人都是不常做家務的,她一個人能趕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