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周老板打飛的回國。謝向文回國後被《捕風翻雲》劇組好一頓埋怨,說開播前他一場推廣都沒跟,現在劇播過半了,還有幾場綜藝可不能再落下。導演電話裏和他說:“主要還指你的顏值再拉一拉低齡段收視呀。”
謝向文歎氣:“我現在顏還在,值沒了。……但是比黎安好一點,他顏都快沒了。”
在房間裏敷麵膜的黎安大大一個“滾”字扔出來。他這半年皮膚殊於保養,天天在片場風裏來土裏去,本來白晰的皮膚隻是曬黑些倒不怕,可刺痛、泛紅、起皮也一樣沒落下就太超過了。所以打從回家就恨不能和各種麵膜SPA長相廝守,還破天荒的買了兩箱即食燕窩給自己和謝向文補養。
謝向文忍不住笑話他:“你這和坐月子有什麼區別?”
黎安則腆著臉說:“沒區別!我就是照著坐月子規格來的。”
鑒於他要“坐月子”謝向文幾場綜藝出差都是自己帶倆助理跑完,最長一次走了三天。
謝向文掐指算了算,他倆上一次分開超過24小時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而黎安在他離開的幾天裏,沒有表現出任何焦慮或虛弱,他甚至不再需要密集的時間表來幫自己轉移注意力。
黎安所有噩夢到此結束,不是掩藏或者遺忘,而是全盤接受了。在他透過羅鬆柏的眼睛重新審視這個世界的時候。
這年春節黎安是實再不想動,謝向文幹脆發動兩家父母來帝都過年,等長輩一進門,他倆就順理成章過上了吃睡吃睡的被養豬生活,妥妥幸福了一整個正月。
轉年陳晨在黎安慫恿下給謝向文滿滿排了兩部電視劇,而且都非常有特色,一部是講建國初期北大倉計劃建設兵團開荒的故事;另一個是盜墓小說改編的探險劇。
兩部劇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非常接地氣!至於具體怎麼個接法兒,隻有謝向文感觸最深。後來他在綜藝節目上說:“反正就是挖土嘛,地上挖到地下,今年我可能五行屬土吧?”
黎安這一年說不接戲就真的一部都沒接,大部分時間依然陪謝向文在劇組呆著,中間有好的品牌商務就出去拍個廣告,金秋九月拉著謝向文去參加了紀越鈞的婚禮。
婚禮之後他也是有點玩兒夠了,就直接回帝都找陳晨,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劇本可以接。
陳晨給他盤了盤時間,說你還是別接戲了,這時間點卡的太尷尬。
《蒼穹之眸》轉年四月上映,三月開始做國內宣推,緊接著五月鐵定是要去坎城做展映的嘛。
“那也還有半年時間啊!”黎安仍然不死心。
“並沒有哦!”陳晨搖頭,“《牡丹亭》台灣地區春節檔首映,我們過完元旦就要經常去島上做客了呢。”
“怎麼還弄個地區首映?是被內地禁映了嗎?”黎安有些不解。
陳晨笑了笑,“也不是,就是擠不進內地院線的春節檔而矣,排不上片,就往後挪一挪,所以他們肯定會做兩波宣推,就是說,你從一月初開始到坎城回來,可能沒有什麼完整的檔期可以接戲哦。”
“唉!”黎安重重的歎了口氣,起身就往辦公室外麵走,“我還是回去找謝向文玩兒去吧。”
謝向文盜墓劇拍到十二月中旬,倆人回京休整半個月就開始去台灣宣推《牡丹亭》,陳晨這回是嚴陣以待,由其這個地方盛產“名嘴”,深怕對方再起幺蛾子,於是每上一個節目都讓對方前一天出題板,她把那些陰陽怪氣的問題統統劃掉。
這能解決一部分問題,還有一部分攔都攔不住的,比如那種自以為幽默權威的主持人,上來就問黎安和謝向文什麼關係,黎安就四兩撥千金的說:“在你的節目上聽你的,你說我們倆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好了。”
對方看他不否認亦不回應,便繼續發揮:“您二位好像都是緋聞絕緣體,是因為都有固定的伴侶了嗎?”
黎安繼續一本正經的轉移焦點:“不是,主要是你們這裏信息比較閉塞,你可以去博客搜一下我們倆的CP超話,非常豐富,可以開闊眼界、增廣見聞。”
“據知情人透露,《牡丹亭》原定男二號不是謝向文老師哦!說男主強勢施壓把原男二擠走,有這回事嗎?”
謝向文在旁邊故意笑出聲,把主持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才道:“我進組是臨時起意沒有錯,但當時說是友情客串一個角色,戲份也很少,突然變男二……我真是受寵若驚,但是誰能告訴我這個番位是怎麼排出來的啊?”
其實當年被頂走的演員的確是男二,但這部電影本身番位排行就非常模糊,主要角色都是圍繞一個湯顯祖展開,戲分也都很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