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楊誌浩那兒早已是人去樓空,比蛤蟆跳得還快,放假沒事幹才是最煩的!整天除了裝瘋賣傻,至今我就沒幹過一點點有成就的事!今天又會調出什麼?我都懶得去設想!我不可能每天都出去,這樣太陽東邊升,到點西邊落,醒來時有人給做好飯,中午有人準點送飯,晚上又有人會來做飯,每天這樣惡性循環,和豬有什麼區別?有點兒比豬好,能看電視!
我已經練就一身好功夫,站如鬆,坐如鍾!看電視我都能睡著了,錯過一個又一個好鏡頭,反映也變得遲鈍了!
“豬,醒醒了,外麵有人找!”
“啊,你回來了!誰找我?”
“自己看不就完了,你都成小糊塗仙了,甲順他們還在道館呢?你也給他們當當陪練。”
“我沒事自己受打,是你心放寬了,還是我吃錯藥了?”
“成了,快出去吧!再不去人就走了。”
暈暈沉沉的我就出去了,哎呀!那叫一個黑......樓門口的燈泡也掉了,哪家夥幹的?被我逮著非收拾他一頓不可,太囂張了!這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啊......摔死我了!”幾天沒出來,連地形都陌生了,第一腳就踩空了,好在沒有人看到,否則又給自己添彩,給別人加樂了!
現在可以算作秋天了,非吹的樹沙沙響,嚇得我站在原地不敢動,還是因為過小時看得鬼故事,害的我夜裏不敢關燈,因為鬼怕光啊!所以家裏的燈第一個壞掉,總和我有著密切的牽連。我急速轉身,天呐!一個大活人就在我身後,沒有喘息聲,我仔細捉摸他也不出聲,“是人是鬼?是鬼飛一下,是人說句話。”
“楊妮諾,把人請進來吧!”
在這種安靜的氣息裏,突然有人插話,一定嚇的心髒病,“楊誌浩,你......”
“成了,有話進來說,別總藏著掖著的!”
我這人一向是三分熱度,一旦想要得東西到手就再也不會喜歡,更不會藏著掖著了,“請吧!先生!”到光線比較量的地方,原來是他啊,“開門!開門!楊誌浩!”
“來了......”
不對呀?我沒敲錯門吧,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你怎麼又來我家了?”那個女人深深秘密的潛入我家,他們的行為讓我發指!
“幹嗎?我來你有意見?”
“你怎麼進來的?”
“允許你睡覺,我就不能進來了!”
“噓......鄰居們都睡覺了,你的分貝太厲害了!”
“你別把客人堵門外,就你橫在門框我都出不去......”
“楊允,這是我家,你少在這撒野!”我一句話就把他們鎮住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不用那麼看我,我跟她沒任何關係!”
“妮諾,是到如今我跟你說了吧!”
“我什麼都知道了,從第一件事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
“他不是啞巴!”趙雲成點點頭,可他還是不開口,可能還沒到準點吧,接下來對著他倆說“你們兩個一直在交朋友,而你的真實麵孔不是這樣,對嗎?”他再在懷疑我的話,“不用看我,我也是由偵查學的腦瓜!”說白了,楊誌浩比我大五歲,因為要上的學校不一樣,所以對任何人都瞞著,我是特殊的人群。趙雲成是確確實實的高中畢業生,是在學校裏被提走,專攻偵查學!特殊的背景才有特殊的情況。“該你給我講了吧!”
“我哪會講?叫你哥來吧!”
“楊允,你太不夠意思了,讓你講就講!”
“好......我說!”她先是沉默,然後說的話讓我氣憤填膺,“休息!”我當即休克,憋了半天就說出這兩個字,“她怎麼了?”
“給她灌醬湯!”
一聽著狠招,我還是站了起來,“楊誌浩,你太狠了!”
“為什麼給她喝薑湯?”
“她從來不喝那些的,上火!”
“那你還給她喝?真是的!”她什麼時候替我說話了,兩個大男人加起我一毛丫頭被給嚇著了,一般情況下她都在教訓我,今天反而帶著母性,她自己也冷了一下,“我沒什麼意思?我突然想起我媽來了!”
“我像你媽媽!做飯去......”其實我對她真得很平淡,在我看來最好的朋友,就是樸俊秀!隻是她現在和我處於對立狀態。
“知道了!”
“你會做飯嗎?能吃嗎?”看她一副千斤大小姐的氣派,必定要懷疑她的飯量了。
“要不你來!”
“還是你上吧!”
屋裏的氣氛一樣悶,他倆大男人也悶悶不樂,雙眼已經鑲嵌到電視裏了,我也不知道幹什麼?這時總會有打破沉靜的,因為這種空氣可以是人窒息,他們的目光都轉到了鈴響的地方,我有些哆嗦了,因為這個收集沉默了很久!
“你怎麼打來了?”
“事比較多而已,你很久沒有出來了!”
“現在懶了許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嗬嗬......有什麼事嗎?”
“知道雲成家在哪嗎?”
“雲成?他是誰呀?”
“就是那個從來不說話的家夥,你知道他家在哪嗎?”
“你們不知道嗎?我更不會知道,他比較怪異!從來不說話!”
“這樣啊,這小子最近總搬家,我們也聯係不到了。那你明天出來吧!”
“幾點鍾?”
“下午兩點,屋頂花園!”
“那麼高,我有恐高症!”
“又沒讓你跳樓,不見不散!”
斷電話,我的手無休止的顫抖,他們是怒發衝冠,明天就要戰鬥了!可是我明天必須去,如果我退縮了,一切都化成泡影!算是為革命獻身了,我從沙發下拿出四塊三合板,明天就要見分曉了,今天算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了,練練老骨頭,把當年的威風再拿出來,灑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