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聞昀沒掛視頻,目光落在他頭發上,“不急,你先去把頭發吹幹,捂著濕發睡不好。”▽思▽兔▽在▽線▽閱▽讀▽

“昂?”時歸蕪在床上滾了下,摸了把自己的頭發,然後將手展示在鏡頭前,“已經幹了,你看。”

應聞昀無奈,手上沒水不代表頭發就幹透了,哄道:“聽話,裏麵還濕著,吹幹了好睡覺,不然以後容易頭疼。”

見戀人一動不動,他微眯起眼睛:“怎麼,難道小兔寶想讓我過去幫你吹?”

“可以嗎?”時歸蕪反而雙眼發亮,期待地看著男人,拉長了聲音說:“我不會用吹風機吹頭發。”

五分鍾過後,應聞昀手持白色吹風機,坐在床沿邊,身前坐著乖巧的戀人,頭發果然還是潮的,細細軟軟的被他抓在手裏。

手裏的吹風機在嗡嗡嗡地運轉著,聲音不大,溫熱的風拂過發間,男人的手指揉得很舒服,時歸蕪享受地眯起眼睛,往後靠了靠。

“好了。”他的頭發短,吹了不過幾分鍾就沒了水汽,應聞昀關掉吹風機,最後摸了一把戀人的頭發,正要收回手把吹風機放回去。

手腕被一隻小手拉住了。

時歸蕪頭往後仰,眼睛溜圓溜圓的,以後腦勺靠在男人肩膀上的姿勢撒嬌道:“很舒服,你再摸摸。”

他主動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頭頂上,貓咪一樣蹭了蹭。

真的好像一隻翻著白肚皮主動求安撫的小貓咪。

應聞昀把戀人摟進懷裏,手掌撫著柔軟的發,舒適的力道仿佛催眠般,讓時歸蕪昏昏欲睡。

不多會兒,應聞昀垂首一看,戀人果然睡過去了,微微勾唇,把人放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準備關燈離開,細微的動作仍然把時歸蕪吵醒了。

他迷糊地看著應聞昀,自如地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對男人發出邀請:“不要回去了,一起睡吧。”

深夜中,皎潔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鑽入,照出床上兩道糾纏酣睡的身影,兩人麵對麵親昵地抱在一起,平穩的呼吸交纏。

一夜好眠。

時簾川的假期長得仿佛不用再回校完成課業,說不讓時歸蕪搬出去住就不讓,哪怕時家的其他人沒有異議了,他也要一意孤行。

在時歸蕪上課時還會時不時跑到學校去找他,接替了應聞昀周末接人回家的工作,時歸蕪仿佛成了被拆散的鴛鴦一樣幽怨不已,對此應聞昀也無可奈何。

因為時簾川的幹涉,他和戀人的相處時間大大減少,隻能在晚上時和小戀人視頻,或者避開攝像頭到時歸蕪臥室黏糊一會。

其他事做是不敢做的,時歸蕪也不願意,總擔心會有人來他房間找他,應聞昀被迫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

好在沒有磨多長時間,十二月多的時候時簾川被國外教授的一通電話召了回去,沒有空閑再管兩人的事,當然他臨行前的告誡都被時歸蕪拋在了腦後,等人一走就迫不及待地搬到了應聞昀家,過上真正的未婚夫夫的生活。

應聞昀的哥哥應冕和侄女應雲諾在時歸蕪入住前就搬出去住了,因為應冕也有自己的住處,且住的地方離女兒的學校近,說是為了女兒上學方便些就搬了過去。

當然,也不排除他想給自己的弟弟和弟媳騰出獨處空間。

傭人也被應冕帶走了一半,平時除了固定打掃的時間和做飯時間,沒兩人吩咐時傭人都會呆在他們的居住樓裏,時歸蕪得以自由在客廳變人形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