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後沒有機會了,被這麼擺了一道,男人不鯊了他就算不錯了。

違禁藥的藥效控製時間不定,真要419是不可能的,襲讓開始解男人身上的衣服露出大半胸膛,然後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了,很親密地靠在男人身上,拿出手機想拍幾張事後照。

時歸蕪從男人口袋裏鑽出來就看到如此一幕,氣衝衝地奔過去對著青年的臉啪的給了一個兔兔拳,他用上了靈力,襲讓的臉硬生生被打偏了也被打蒙了,手機都沒能拿穩掉在了地上。

“咕嘰咕嘰!”你這個壞人類想對我的鏟屎官做什麼!再吃我一拳!

然後襲讓的臉很對稱地都有了一個紅紅的兔拳印,非常滑稽。

襲讓慌忙低頭一看,自己使用多年的手機受到地麵的衝擊屏幕已經裂成了蜘蛛網,黑屏開不了機,這下子他沒工具來拍照了。

他有些生氣地追著時歸蕪跑,想把他抓起來:“不過一隻小動物竟然壞我好事,看我不收拾你一頓。”

時歸蕪身子小巧動作靈活,在不大的房間裏奔來跑去就是沒被襲讓抓到,反而讓人跑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隻好抹了把汗放棄追兔子。

他心心念念著要拍照,轉身正要想其他辦法時猛然發現原本該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已經清醒過來,靠坐在床頭上冷漠地注視著他。

襲讓頓時心髒狂跳,瘋狂回想男人是什麼時候清醒的。

應聞昀攏了攏自己的西裝,將結實的胸肌和性感的鎖骨遮住。

臉上的潮紅褪去,睫毛下垂遮住眼底的冷意,冷聲道:“原來你的目的是想拍照誣陷我麼。”

襲讓臉色一白,假裝聽不懂地把自己的關係撇清:“我、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是您說自己不想回家我才帶您來這裏住一晚的,我並沒有想對您做什麼。”

見他顛倒黑白的否認,時歸蕪跳到床上對著男人不停咕嘰叫,揭露襲讓的一係列行為。

哪怕沒有小寵物的告狀,應聞昀也知道事情的發展,因為他在車上叫司機下車的時候就已經擺脫了襲讓的控製,之後都是順勢而為。

想到擺脫控製,應聞昀握了握自己的右掌感受力量,他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才能讓他及時從藥物的控製中脫離出來。

然而也有件尷尬事,因為藥物而起的反應並沒有那麼容易平複。

男人原以為襲讓有什麼大招,沒想到竟然隻是想和他拍幾張亂性的照片。

“襲家即將破產,走投無路也敢計算到我身上來,看來是負債還不夠多。”

應聞昀冷笑道:“是我高估你了,你膽子也夠大,敢對我用那種藥,想過後果了麼?”

襲讓白著一張臉,戰戰兢兢道:“我、我聽不懂您的話……”

“裝傻沒用,敢做就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

應聞昀拿起床上的薄被蓋住自己的大腿遮羞,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真不懂,就去獄裏反省吧。”

襲讓害怕地靠在門上,看著男人冷靜的眼神,終於反應過來不是對方被自己控製,反而是自己落入對方的陷阱中,頓時將什麼都交代了出來。

“對不起應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這麼做的,是我父親逼我,藥也是他買的,不關我的事。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就要把我賣掉,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吧,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不是嗎?”

聽到他一番推脫的話,應聞昀麵露嘲諷:“就憑你對我下藥這一件事,不管你是否是自願的,都逃不開幹係。”

他從來不會對想要對自己不利的人心慈手軟,襲讓是,襲家更是,明天,就沒有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