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每次行動都會留著高階修士,霽靈在人族多年,太了解這裏了,她想犧牲人族,換得妖族大成,但是隻要大丘山上的雷劫難題不解,無論多少妖族修士登上大丘山,都會是死路一條。
“我近日回憶從前,發現很多關於霽靈的事都透著古怪,但是當初卻一點都沒有懷疑。”
聞玄問道:“是銀月穀那次?”
路溟“嗯”了一聲,那一次霽靈身受重傷,幾乎是所有同修中傷勢最重的,當初隻以為是銀月穀太刁難人,現在想來依霽靈心性怕是做了銀月穀難以容忍的選擇,所以才會傷的那麼重。
而勸說寧軼放棄追究寧瀧之事,迫使當時各個門派站為兩隊,怕也是存了分裂道修之心。
霽靈心計能為皆為佼佼者,隻可惜棋錯一著,那大丘山的劫雷,終究誰也躲不過,但若一開始便沒有這道劫雷,一開始所有人都知曉那雷不是必受之劫,或許一切都不一樣。
那樣寧辰就不會死,那些曾命喪於大丘山的修士們也不會落得如此,霽靈也不會為了奪取靈氣設下一個又一個圈套,寧瀧也不用急於突破而去斷風崖,寧涿也不會因此墮魔,眾人不再擔驚受怕唯恐靈氣消逝,隻要他們知曉那是一條離開滄塵大陸的通道,一切都會比現在更美好。
但若真的如此,神羅尊者便不會將天同果投入滄塵大陸,因為那是一個正常運轉的世界,不需要天同玉去拯救世人。
而路溟便不會遇到寧辰。
路溟站在聞玄麵前,對他伸出了手,陽光照在二人身上,溫暖而又耀眼。
而他既然得到了果,又何必追尋著因。
聞玄抬起頭,將手掌搭了上去,路溟緊緊握住手中的熱度,將靠在樹上的聞玄拉了起來:“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了解下這個大世界。”
聞玄點了下頭,臉上還是那般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嗯。”
“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無精打采的。”
路溟的眼神太過幹赤誠,聞玄第一次想移開目光:“沒什麼,不是很有實感罷了。”
“實感?”路溟微微皺眉,“那這樣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路溟眼睛一轉,傾身上前,雙♪唇輕輕覆在聞玄的唇上,就像他第一次親吻寧辰時一樣,力道很輕很淡,但這一次牙齒突然擠上前去,微微用力便咬破了聞玄的下唇,帶出一絲赤紅。
路溟勾起嘴角:“這樣有實感了吧?”
聞玄摸著唇,看著指尖上沾著一點血若有所思。
路溟道:“怎麼了?還是沒有實感?那不如……”
尚未說完之言被聞玄吞入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掠去路溟口中的氣息,吞噬著在血液之中釋放的靈氣,他作為聞玄醒來時看不懂這個人,那些積累的壓抑在他看來毫無必要,而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現在對方終於不必再壓迫自己,這樣的路溟在記憶中多年未見,就像他第一次在銀月穀見到這個人時,輕鬆自處無煩無憂,他很高興,卻又不知如何表達,唯有這般能釋放一二,路溟靠在聞玄懷中,呼吸漸漸不勻,聞玄很少這麼情緒激烈,他不知對方是怎麼了,走神的片刻聞玄再度加深這個吻,舌探的越來越深,逼得內中的小舌無處閃躲,直到路溟無法控製呼吸雙眼朦朧時才放開人。
“這回確定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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