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他們有眼睛看,後麵那隻灰兔子是沒刹住腳,想停下來還沒地上的樹枝藤條給拌倒彈起來砸到樹上的。
現在也不是該愣著的時候,紀仲川拍了拍陳平安肩膀,“別愣著了,撿啊。”
兩隻兔子一死一活,也算是收獲了,陳平安掂了掂手裏的重量,“這兔子挺輕的。”
“嗯,可能是吃得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跑出來,不過跑出來他們就撿漏。
紀仲川看著四周的密林,綠幽幽的,周圍又暗又冷,不打算往前了。
“不往前了,就在這周圍看看吧。”
兩人就在附近草樹叢裏搜尋起來,期待著再出現一個驚喜,沒成想還真讓他們找出驚喜來了。
“四哥,你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陳平安話裏壓抑著激動。
蛇皮。
陳平安發現的竟然是蛇皮。
看脫落的大小,竟然有成人手腕大小。
“小心一點,周圍可能有蛇。”紀仲川看著草叢裏灰色的蛇皮,抿了抿唇,警惕地觀察四周。
“現在蛇不是冬眠了嗎,這應該就是蛇在要蛻皮的時候,剛好經過這裏。”
陳平安說得不無道理,但他要去拿蛇皮,紀仲川還是把他攔住了。
“我來。”
紀仲川小心地把蛇皮拉出來,蛇皮太脆弱,他不敢太用力,斷了碎了就不值錢了。
期間也沒發生別的事,兩人鬆了口氣,拿了蛇皮也不久待,急匆匆地往回走,先是去看了陷阱,還是什麼也沒有,眨眼間紀仲川就有了去處,兩人轉腳去了那裏。
“先去那休息一陣,晚上再下山,連夜去鎮上把蛇皮和活的兔子賣了,死的我們吃了。”
死兔不比活兔值錢,還不如自己吃了。
……
夜裏,楚怡正在空間裏洗澡時,聽到空間外傳來響聲,好像是有人在開門的動靜,嚇得連忙穿上衣服提著桶出了空間。
慌慌張張地剛躺下,門開了又關上。
楚怡躺在床上,試探著問,“紀仲川?”
黑暗裏傳來一聲輕嗯。
因為楚怡沒睡,紀仲川拉起了煤油燈,借著亮光,楚怡發現他身上有些髒。
“你從哪回來的?”
沉默片刻,紀仲川開口,“鎮上。”
楚怡斂下眼,再抬頭時就看見紀仲川正抬腳往她這邊過來,她趕緊阻止,“你……要不先,洗個澡再上床吧,身上太髒了。”
紀仲川低頭往下看,上了一趟山,後來又趕路,褲腳鞋子上都有灰塵和土。
不過,換身衣服倒是可能,洗澡是個問題,他站在原地不動。
“沒有水。”說完定定地看著她,楚怡看著有一種挺奇妙的感覺,比如現在,對待紀仲川她有種養了個兒子的心態。
楚怡抬手指向一邊,“這是我用……剩下的水,你看你是用這水把自己收拾幹淨嗎?”
到底是不習慣不洗澡就睡,天黑後,她就悄悄拿了個桶進空間,然後用靈泉水擦了個身。
她發現在空間裏用靈泉水上身洗澡的時候不會感覺到冷,反而還很舒服。
紀仲川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久久沒有說話,楚怡才一驚,自己大意了。
家裏的水不可能輪到她洗澡用,所以這水哪裏來的……
“這水……”她試圖解釋。
但是紀仲川已經打斷她了,開始一件件脫衣服,“好,我就不出去洗了,在房裏洗,不然吵醒了人就不好說了。”
這話的意▒
“一戶或兩戶一起結伴去摘,到晚飯的點大家就把摘到的野菜拿到陳會計那裏登記換吃的。”
大隊長這話無疑是個令人振奮的,紀家幾個婆媳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