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你不是說讓我從今日子時陪你到明日子時嘛。”沈文宣將他藏在枕頭下的精致小盒拿出來,身體翻身一壓,一手夾住他的手腕束縛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從領口滑下去,破開腰帶,停在兩腿之間包住,極其曖.昧地捏了捏,惹得阿焦泄出一絲聲音,兩腿夾住他的胳膊。

喉結滾動,沈文宣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深極邃,嗓音低沉,伏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我這不就來陪你了?”

顫栗躥過全身,焦詩寒瞪著一雙無措的眼,無辜又無可奈何地感受身體被刺激出的各種感覺,牙齒被手指抵住,就連收斂聲音都做不到,喘熄聲混著一聲聲短而促的低吟,像哭。

被人掰碎了揉開,溶進一片海裏.............

這次做了幾次不知道,反正阿焦很後悔自己的生日願望,很後悔。

大慶建元貳年三月,君後懷孕,舉國歡慶。

那些個老臣立改原先憂國憂民、愁得滿嘴泡的萎靡,整天笑得跟花似的,派自家夫人進宮陪著君後,一天一個,不帶重樣的,到關宮門的時候都不想走,恨不得住下隔著皇上和君後,可別同房了,皇子要緊啊,給沈文宣都整無語了。

小心地扶著阿焦在椅子上坐下,沈文宣蹲下`身盯著阿焦的肚子上手輕輕摸了摸,阿焦的肚皮已經鼓起來一點兒,摸上去有點兒硬硬的感覺了,不過......雙兒懷寶寶,他咋看咋不放心,越看越心焦,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就怕有個什麼意外。

焦詩寒倒是好吃好喝,也沒有天天吐什麼的,甚至還胖了一點兒,看上去比阿宣精神多了,他也是奇怪,怎麼阿宣看上去比他更像懷寶寶的?

“你在想什麼?”焦詩寒揉揉他的臉頰,指腹連帶著他的黑眼圈也揉了揉,“這麼緊張做什麼?”

沈文宣:“我怕。”

“怕什麼?”焦詩寒也是好笑,“趙大夫說我很好啊。”

沈文宣:“我不管,我就是怕,這肚子還不如讓我懷了,我比你耐折騰多了。”

焦詩寒敲一下他的腦門:“我聽那些個夫人說一孕傻三年,原來傻的是丈夫,不是我。”

沈文宣歎一口氣:“焦焦累不累?我扶你到床上歇會兒?”

焦詩寒本想說不用,但他看阿宣那濃重的黑眼圈還是起身拉著他上床眯一會兒,讓他枕在他大腿上睡一覺:“乖啦,你睡會兒起來說不定我就生了。”

沈文宣瞪著一雙眼:“你別嚇我。”

“不嚇你、不嚇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等到臨產的那一天,產房外的院子裏站滿了人,不僅有走來走去、渾身緊張躁鬱到極點、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拳的皇上,還有一邊求神祈福一邊翹首以盼的大臣,簡直比亂哄哄的裏麵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