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早有定數。
靳博安抱緊小少爺的腰,半是低眉順目道,“噓噓,我真的沒錢了,傾家蕩產,以後真的隻能靠你養老公了。”
沈緒挑眉,“那帝一國際呢?”
“朗庭以後是最大股東。”
他就是背後出謀劃策搞點新型材料實驗研究項目,每年分紅個幾十億的小錢吧,勉強讓少爺吃用差一點。
沈緒也免不了覺得自己幹擾了男主的未來發展,十分介懷道,“那我隻好繼續返聘你做管家吧,每個月的工資再漲個幾萬。”
“所以,我說自己絕對不能沒有你,老婆。”
靳博安的嘴巴靠得太近,沈緒雙手把人推開,“朗庭還在呢,別這樣。”
朗庭瀟灑地一轉身,“我已經不在了,接吻或做別的什麼,拉上辦公室的窗簾請隨意。”
沈緒眼神暗了些。
靳博安的心情也複雜起來,他總擔心沈緒還在介懷自己要炸毀世界的事情,連開槍打了安鈤也是當時急瘋了。
他怎麼會跟雜碎動手呢?
要不然就是自己拉著鎖鏈,把沈緒一次性灌怕了……
想了很多方麵,男主儼然成了負能量包。
晚上睡覺他也隻是叫沈緒自己一個人睡,尋了借口去書房工作。
小別墅是他閑置在帝一國際附近的一處閑房,買回來房價翻了好幾十倍,都沒睡過一次。
這幢別墅裏是少爺和他的初睡。
靳博安本來早想進行久違的深度交流,畢竟種種原因的存在,他怕少爺更煩他,強行衝冷水澡降溫降燥。
沈緒好幾個晚上都被凍醒,鬆軟床墊上隻有他一個,好寂寞冷。
可能博安哥哥一年來沒什麼需要吧。
二人離別朗庭,才順利返回華國。
沈庭學在家中大擺筵席,迎接沈緒康複歸來。
想起近一個月來的離奇遭遇,能看見熟悉的人,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是沈緒最喜聞樂見的。
不論他擁有怎樣天馬行空的身世,然而安定過好每一個普通人應該過的生活,才是他目前最應該做的。
跟爺爺道了晚安,沈緒拉著靳博安去跟樊甜甜道晚安。
樊甜甜坐在臥室裏依舊如同洋娃娃般木訥,誰能料想如此嬌豔的人,在瞪著男主的時候簡直目露凶光。
“丈母娘剛才是不是瞪我了?”
靳博安表麵保持著沉著震驚,總覺得丈母娘真得透過現象看本質,盯得人毛骨悚然。
沈緒踮起腳,照著他的臉突然香了一口。
“這樣,媽媽就不會瞪你了。”
靳博安哪裏還忍得住,像擊潰的堤岸,扯住少爺就瘋狂叼吻沈緒的穠唇。
還是好甜好香。
靳博安心底擠壓的野獸在咆哮,365個日夜他隻想再擁少爺入懷,品嚐口舌的嬌軟。
沈緒一跳,夾到靳博安的腰背,男主托穩老婆久違的臀,互相忘我抱著一並往走向屬於二人甜蜜溫馨的小窩。
靳博安一腳踢開門,大步流星壓著少爺,兩人熱急熱燎地滾上床單,少爺的襯衫早褪到腰際。
“好疼。”
靳博安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瘋狂的齒尖,引得少爺抱怨。
“我突然想起來還要給朗庭編一份回執。”靳博安儼然準備鳴金收兵,在熊熊烈火一觸即燃的瞬間,替沈緒蓋好被子。
“寶貝,你早點睡。”吻了少爺發燙的額頭,雖然他的黑色雙眸同樣熾熱滾燙,如瘋似魔。
勉強還是能忍得住。
沈緒驚得目瞪口呆,眼瞧著靳博安整理好被扯得散亂的衣擺,拍拍腿就要走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