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乃至於官方立足的一大依仗。
但是月見不需要。
本來,這部分的研究在宮野誌保叛逃之後就已經停滯了,後來,他們也沒有再找研究員繼續這方麵的研究。
但是,對曾經支持過組織的人來說,這是絕對無法放棄的內容。
“這特麼不就是交易?!”
已經回歸了本來身份的安室透忍了又忍,才沒有把手裏的手機給摔出去,“艸!”
還爆了粗口。
同樣剝下了易容,恢複了赤井秀一身份的男子安靜地站在窗前:“上麵的人已經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再和組織死磕,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他冷靜地說著,將那些小心╩
月見輕笑,爽快點頭:“嗯,是我哦。”
赤井秀一衝他身後的琴酒抬了抬下巴,雙眼卻緊緊落在少年身上:“為了你的陣哥?”
“沒錯。”
聽到這裏,降穀零忍不住插話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放著好好的財團繼承人不做,去管那個爛攤子?
“不管不行的吧!”
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少年歎了口氣,“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什麼叫最好的結果啊?!
降穀零剛想這麼說,就被赤井秀一拉住了。
他對他搖搖頭。
“以後,不會再見了吧。”
前FBI對少年的印象其實一直很不錯,問題得到了解決,也就不準備留在這裏繼續挑釁某個男人敏[gǎn]的神經。
這可真說不定。
少年歪歪頭:“誰知道呢。”
他看著搖曳生梓的金魚草們,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
兩人匆匆而來,也匆匆離去。
“理他們做什麼。”
琴酒不爽地靠著月見坐下來,一伸手,將人摟進自己懷裏,下巴擱著他的頭頂,嫌棄道,“這玩意兒太吵了。”
月見舒舒服服地窩好,頭頂蹭了蹭他的下巴:“畢竟是人才,至少,其中一位,以後要見麵的時間還很長。”
琴酒黑臉:“誰說的。”
月見笑了,側過臉,親親幼稚病犯了的男子:“地獄草創,不想努力加班的話,就要讓手下努力加班啊,我的魔王大人。”
琴酒哼了一聲,不滿地緊了緊摟著少年的手,照著他的唇親下去。
金魚草:“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琴酒:“……”
月見笑:“以後,種一點安靜的植物好了。”
琴酒:“去地獄吧。”
月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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