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會來救我們嗎?」
「會……殿下不會拋棄我們。」
他們手中握著長樂令牌,有的在低聲祈福,有的沉默麻木,有的則是打著各自的主意。
「可有人知曉汝瀧後人的血脈?說不定我們之中真的有,把他交出去……這樣我們便不必死人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話雖然殘忍,但是卻很有道理,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的,畢竟誰都不想下個死的是自己。
宋憫歡靠牆坐著,底下的士兵沒有人說話,他們有的在低聲討論,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討論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一個時辰很快到了,守侍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兩名士兵不受控製的被拖到守侍前,他們臉色頓時便白了。
「不是說的是一個……為何是兩個?」
「我們族長改主意了,以後每個時辰都會多死一個。」
這般輕飄飄的話音,地上的兩名士兵掙紮著,他們沾到了方才的血跡,其中有一個嗓音發顫,試圖威脅守侍。
「你會遭報應的……殿下不會放過你,你不能殺我……不能……」
「根本沒有什麼汝瀧族的後人,你們與邪祟同流合汙,枉為神祇後人,你們根本不配……」
兩名士兵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們脖頸和上半身份離,頭顱滾在了地上,守侍衣衫上濺了淋漓的血跡。
「是誰同你們說的……神祇便一定要守護人間?」
守侍麵具之下表情冷漠,「我們是收到了確切的消息,你們之中確實有汝瀧後人,若是再拖下去,死的隻會越來越多。」
「給你們活路你們不選,這是你們自找的。」
守侍說完再次消失在原地,宋憫歡指尖慢慢的鬆開,看著倒地的屍體,他眉目之中冷了些許,他權衡了一下,到底把破陣放的更重要一些。
幻陣裡都是假的,他需要找出來君月奴的真身……然後殺了他。
現在暴露對他來說絕對不會是好事,他猜測這局想必跟他有關,怕是接下來便有人指認他是汝瀧後人。
接下來沉寂了好一會,士兵開始低聲議論起來,他們把自己聽聞的有關汝瀧後人的傳聞全部都匯在一起,實際上他們並不清楚汝瀧後人的血脈是什麼。
他們隻聽聞過「以神祭神」的傳聞,有人用汝瀧族人祭祀,本來以為通過這種方法會同樣成為神祇後人,然而經過事實證明,祭祀汝瀧族人並不能讓他們擁有神力。
這麼幾個時辰過去,牢房之中死了不少人,有的死的是同一個營裡的士兵,沒有人敢肯定自己下一個不會選中,他們都開始著急起來。
「到底是誰……他為何不願意自己站出來,一定要連累我們都去死?」
「知曉的為何也不說,不怕下一個死的是你?」
「這麼拖下去我們都得死,有知情的趕緊說出來……不用害怕,隻要你敢說,我們不會讓他對你怎麼樣。」
很多時候,恐懼便是最好的說服方式。他們已經從不相信變成了相信,且試圖蠱惑有人能夠招供。
「我聽聞……汝瀧後人擁有不死之身。」
角落裡的江意倏然開口,他開了口,四周安靜下來,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他們身上的傷會好的很快,」江意頓了頓道,「而且他們身上最常見的血脈能力……便是擅戰。」
此時他們才回憶起來,汝瀧族是真正最接近神祇的血脈,他們族裡雖然秉持善意待人……但是他們的戰鬥能力一點也不弱。
隻是在很多時候,他們習慣了汝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