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上他脖子,腿勾上他腰,舌尖舔上他的耳垂,嗬氣如蘭,“哥哥,吻遍我所有地方。”
“好。”
他扣著她頭倒在桌上,含著濕氣的唇沿著她的眼睛一寸寸蜿蜒而下。
“哥哥,用力點。”她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我要刺激的。”
“可別哭鼻子。”他低笑,聲音醇厚粗啞。
她被刺激的叫,出聲。
透過他胳膊分析,她看見清淩淩的月光似輕紗,重重婆娑花影。
她終於受不住,哼哼著求饒。
薄汗粘住發絲貼在臉頰,她沒了骨頭一樣靠著他。
“跟我說說,怎麼了?”莫謹擰開一瓶水給她補水,問道。
她已經許久沒有這麼大的心情起伏了。
“沒什麼,就是遇上他,吵了一架。”
他揉了揉她腦袋,“要是不想碰上她,你休息休息,我來做,等結束了你再接管。”
阮夏搖頭,“沒事了,我還是想自己親手做。”
他越是激怒自己,就越代表他比自己更恨,過的更差。
她越要親手送那兩人下地獄。
他無奈,又道:“時家你不用擔心,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她臉往他脖子蹭了蹭,手指在他胸`前打圈,“哥哥,你好厲害。”
他最吃她這一套,笑了笑,抱著她起身去浴室。
*
到了宋躊出差回來,這晚,他包了一間環境清幽雅致的清酒吧。
穿著高檔襯衫馬甲的侍者端上一杯Brandy Alexander。
絲滑甘甜的奶油前調,調製可可利口,後調是清淡的白蘭地酒香。
入口,像香甜的雪糕融化在舌尖,兼有巧克力的甘甜,白蘭地的清香。
“不錯,這酒調的很正宗。”
阮夏眼睛彎起來,小巧的手圈著酒杯,橘紅的亮片甲油點綴白色的碎鑽,和透亮的玻璃相得益彰。
宋躊唇彎起來,“這家調酒師是正宗的英國師傅。”
宋躊的個子高,阮夏微微仰起頭,“你好小資哦,這方麵真是行家,比美食APP還靠譜。”
宋躊:“還行,這家店名氣挺大的,我以為你和莫總來過呢。”
“沒有啊,哥哥不懂這些,”阮夏道:“他工作很忙。”
這家店的位置很好,一側臨江,一側正對鯨市的夜景,左邊,九曲長河的煙波浩渺,右邊,萬千燈火在夜空闌珊。
阮夏八卦的興致又起來了,“宋總,你為什麼不找女朋友?其實薑梨真的很不錯。”
宋躊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大概我眼高於頂吧。”
阮夏:“……”
宋躊食指有節奏的敲了幾下茶幾,問道:“我想為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又不知道合不合適。”
阮夏想了一下,“你先問,我再考慮答不答。”
宋躊烏黑的眼珠閃了一下,問道:
“據我所知,你和快捷的董事莫涵--青梅竹馬。”
“為什麼死死咬住他不放?商場,更講究留有餘地,一般不鬧到不死不休。”
他盯著阮夏的眼睛,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阮夏咬了咬唇,自嘲的笑了一下,又抬頭,迎著宋躊審視的眼神,道:
“我恨他,我希望他,”
“身敗名裂。”
“生不如死。”
“一無所有。”
“但是恨他的願意我不想說。”
宋躊盯著阮夏很久,道:“他傷過你?”
阮夏點頭。
宋躊思考了一會,又問,“現在他和時坤站一條線,有時坤在,他永遠不會真正趴下,所以,連時家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