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謹喉頭滾動了一下,覺得有點燥熱。
專家說,愛情的保鮮期隻有21天。
男女之間,一旦相處久了,就會歸於平淡,變成親情。
莫謹覺得這話純屬扯淡。
這俱身體已經要了很多次,可總也吃不夠。
她在床上很大膽,總能很好的迎合他,特別合拍。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他感覺自己和她的每一天,每一次都新鮮刺激。
她像一壇老酒,時間越久,香味越醇厚。
也像罌·粟,讓人一次比一次上頭。
他忽然慶幸,買了這島。
阮夏笑眯眯走到他麵前,腳尖踮起來轉一圈,“好看嗎?”
莫謹抱住她,溫熱的手掌貼上她腰肢,“迷人死了。”
阮夏臉貼著莫謹的脖子,身體老靠著他,“今天我是你的情人。”
“為什麼是情人?”
“因為別的成功男人不僅有老婆,還有情人。”
“我不想你有別的女人,但也不想你比別的男人少了刺激,所以呢,我既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情人,我能抵的上兩個人嗎?”
“你這是什麼歪理。” 莫謹笑,“再沒有比你更撩人的情人了。”
他手指勾上纖細的帶子,把人抱回臥室。
雲散雨收,兩人出門到海邊玩。
兩人在海裏遊了一會,又穿上潛水服潛道道海底玩,還抓了很多生蠔,漂亮的貝殼。
並肩躺在沙灘上欣賞晚霞。
除夕夜。
莫家別墅。
餐桌上擺滿了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白粟沉著臉坐在主位,筷子撥弄著米飯,不見放進嘴裏。
原本保養得宜的臉上,眼角細細的皺紋恒生,眉間被濃濃的鬱色籠罩,唇向下瞥著。
“媽。”
白粟抬頭,掀起眼皮看向莫涵,又向他身後看了看,冷淡道:“你那愛妻呢?怎麼不和她一起過年,跑我這幹嘛?”
莫涵臉僵了一下,管家上來打圓場,“二少爺快坐。”
莫涵坐下,倒上一杯酒,端起來道:“媽,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和許嬌說明白了,我和她離婚,等過一段時間,這件事過去了,就去辦手續。”
白粟戳著米飯的筷子頓住,有透明的水漬墜在裏麵。
已經成了那麼多人的笑話,現在離又有什麼用。
她筷子豁的摔在桌子上,“以前跟你說死了你也不聽,你要是早聽我的,也不至於成這樣。”
莫涵,“哎,媽,以後隻有我們倆。”
莫涵拿起筷子放進白粟手裏,“媽,今天除夕,你好好吃飯。”
白粟默了默,握緊筷子吃飯。
兩人沒有再說話,偌大的別墅安靜的落針可聞。
以往的除夕,莫家總是和阮家一起過的,格外喧鬧。
電視台會播放春晚。
他會和阮夏一起放煙花,一起玩遊戲比賽,贏了她會高興的蹦起來,輸了會耍賴。
還不停的支使他,“涵哥哥,我要吃板栗,快給我剝。”
“給我剝個指橙。”
他們兩個人你追我趕的,晃動在這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
有時候秦天也來他們家一起過年,那就更熱鬧了。
莫涵揉了揉眼睛,掃一遍屋子,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他眼睛暗下去,問:“他們倆呢?”
白粟也不習慣這樣的冷清。
想起來,去年過年的時候,阮夏還跟抱著她撒嬌,一口一個白姨,叫的甜。
還會送上最新款的保養品給她。
她臉上有些不自然,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