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怔怔看著莫涵,這個人,臉,眼睛,鼻子,嘴巴,都是自己認識的人。
怎麼突然之間,就好像不認識了呢?
“你的風度呢?教養呢?胸襟呢?那不是別人,是阿姐啊!”
“她隻是一個女孩子啊!”
“讓一個女孩子來求你?”
他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抓著莫涵的衣領子,瞪著他的眼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莫涵冷笑,“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可以想到,她對我都做了什麼了吧?”
“我們之間的事你不用管。”
秦天咬了咬牙,鄭重道:“那你不如連我一起對付了吧,我站阿姐。”
他鬆開莫涵,徑直出包廂。
莫涵轉過頭,盯著他的後背問:“為什麼?”
秦天握著門柄的手停住,頭微微往後轉了一點,如雪側頰落在燈光裏,道:“因為你變心了,不疼她了,我總得替你疼她。”
否則,她該多難過啊。
*
我輕輕的地嚐一口你說的愛我,
還在回味你給我的溫柔。
我輕輕地嚐一口這香濃的誘惑,
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
手機鬧鍾響起來,甜甜的歌聲歌聲悠揚,被攪了好夢的阮夏朝莫謹的脖子拱了拱,手攀著他的脖子,翹在他腰上的大腿腳趾屈了屈,不想睜眼,低低喊:“哥哥。”
莫謹長臂伸過去,關了鬧鍾。
低頭,吻她的眉,眼,唇,把她溫馨。
莫謹在身邊的時候,阮夏的生活能力就倒退,不願意被鬧鍾被動叫醒,隻願意被他吻醒。
溫熱的唇在肌膚上遊走,她漸漸來了精神,勾著他脖子回吻,腳板心一下下擦著他的腿,直到徹底醒。
掀開眼皮,一張清俊的臉映入眼簾,她嬌嬌喊:“哥哥,給我穿衣服。”
他喜歡肌膚貼在一起的感覺,睡覺的時候不準她穿睡衣。
“好。”
她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懷裏,像個小孩被他疼。
他幫她穿好衣服,又抱著她去浴室,兩人一起對著鏡子同頻率刷牙。
“背我去健身房吧,不想走路。”
阮夏從身後抱著莫謹的腰糯糯說。
感覺到她對自己越來越多的依戀,莫謹唇彎起來,把她放到自己後背。
“今天不跳舞嗎?”
阮夏兩條細細的腿輕輕晃蕩,臉擱在他肩頭,“我陪你跑步。”
兩人下了樓梯,正在廚房做飯的保姆透過玻璃看見,臉燒的通紅……
太羞人了。
健了身,洗完澡,莫謹正吃著烤麵包,小腿上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
他看過去,阮夏一臉從容的喝著燕窩粥,仿佛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撩撥的人不是她。
這滋味,誰受的了啊。
他手一伸,阮夏穩穩坐到她腿上,在她鼻尖輕刮,“調皮。”
阮夏訕訕,“玩玩嗎。”
莫謹舀一勺燕窩粥放進嘴裏,手指捏起她下巴,唇舌卷著甜絲絲的燕窩粥送進她嘴裏。
阮夏:“……”
臉跟火燒是的紅。
正端著一盤羽衣甘藍拌蘑菇往餐桌走的保姆:“……”
我應該是回避?
回避?
還是回避?
*
“阮總,正元那邊回複了,說是莫總太忙,三天以後的中午11點才有空見你。”
阮夏剛進吉迎,秘書陳羽踩著迎上來說。
架子還挺大,阮夏嗤笑一聲。
“你回複那邊,到時候我準時過去。”
阮夏走進辦公室,拿出手機,撥給秦天,“來一趟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