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各種人,阮夏難得清閑的躲在角落裏和秦天玩了幾把遊戲。

再抬頭的時候,她習慣性的找莫涵,屋子裏沒有,又去屋外找。

依稀看見遠處昏暗的花園裏有人,她走進,看見莫涵伸手,輕輕抱住季潔。

他們學校的拉拉對隊長。

阮夏腦子蒙了一瞬,流著眼淚偷偷跑開。

她跑到莫家大門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坐在車上回家莫謹,借著車燈,瞬間認出了她的身影,下車,走到她麵前,蹲下`身問,“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阮夏一邊哭一邊點頭。

莫謹:“誰欺負你你就打回去,我可以給你善後,不用怕。”

阮夏擦擦眼淚,“季潔也可以嗎?她爸是市長。”

莫謹點頭,“可以,你是想親自打?還是我安排?”

阮夏吸溜吸溜眼淚,“不用了,我回家了。”

莫謹追上去,“我送你吧,一個人走路不太安全。”

阮夏忽然說:“我想喝酒。”

莫謹點頭,“行,我帶你去。”

莫謹也沒開車,兩人步行,帶她去了小區門口最近的清酒吧,給她點了度數最低的酒,她卻一把摸過莫謹麵前的酒,猛的灌下去,看向莫謹,“哥哥,涵哥哥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莫謹搖頭,“他的事,我不太清楚。”

阮夏悶悶喝酒問,“我剛才看見他抱季潔了,我是不是要有嫂子了?”

莫謹不知道這話要怎麼答。

阮夏一直喝,一瓶酒下肚,臉跟火燒是的,眼睛迷離起來,舌頭打結,整個人都醉了。

莫謹背起她往阮家去。

阮夏趴在他後背,手還著他脖子,臉蹭他臉,囈語:“涵哥哥,你今天穿什麼顏色內·褲?我能看看嗎?”

莫謹整個臉都燒起來,咳嗽一聲,“夏夏,你醉了。”

“我沒醉,”阮夏掀開眼皮吼,“我看到你抱季潔了,你為什麼要抱她?我沒她漂亮嗎?”

阮夏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有眼淚順著莫謹的脖頸往裏麵滑。

終於到了阮家,保安來了門,莫謹把她放到床上被子裏。

阮夏手忽然拉住他的皮帶往下扯,“給我看看。”

莫謹驚的雙手死死摁住皮帶,阮夏忽然改了道,手攀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莫謹瞳孔放大,雙手摁住她肩膀往下扯。

阮夏腿勾上他腰抱住他,流著眼淚,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問,“你不喜歡我嗎?”

他們臉貼的很近,莫謹能清晰的看清她每一根睫毛,黑黑的眼睛瀲灩著清澈的水光,鼻息噴在他臉上。

他腦袋一下就蒙了,理智蕩然無存,說:“不僅是喜歡,是愛。”

她立刻吻上他,閉上眼,靈巧的小舌頭一下下戳,舔,撩他的唇。

莫謹心裏忽的就燒起了一把火。

忘情的和她擁吻。

兩人吻了很久,她鼻息都粗重起來,歡喜的輕輕呢喃一句,“涵哥哥。”

莫謹腦子轟的炸了,頂著她眼睛問,“你睜大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誰?”

阮夏迷離著雙眼,唇角掛著笑,手指畫著他的眉毛,“涵哥哥?你在說什麼?”

莫謹摁住她手,沉聲道:“你醉了。”

話音落下,轉身蹦出了她的閨房。

那一夜,莫謹一夜未眠。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沾著她的味道。

那道閉上的門,被她打開了。

他覺得,不能再騙自己了。

想了一夜,下了一個決定。

他從天亮開始,就一直坐在客廳,頻頻張望著門口,內心忐忑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