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事,晚上一定得慶祝一下。”

“好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阮夏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掛了電話蹦了好幾圈才冷靜下來,撥通於果電話。

“果果,你把莫涵為了撈許嬌哥哥,把公司賣給我的事傳出去。”

於果正窩在沙發看雜誌,十分無聊,不解道:“幹嘛要把那對狗男女的恩愛史傳出去?難不成你要大發善心,讓人祝福那對狗男女?”

阮夏:“你想多了,你換個角度想想,白粟知道這件事以後,還會樂意認下許嬌這個兒媳婦嗎?”

於果興致不是很大:“白粟原本就不待見許嬌,不是都把莫涵趕出家了嗎?知不知道也沒多大關係吧。”

阮夏搖頭:“以前白粟站我,是因為我們立場一樣,如今我們立場不同,她也看明白了,她那寶貝兒子是情種,兩害相較取其輕,她心裏肯定已經認下許嬌了。”

“趕莫涵出門,一是為了做給我和我爸看,二是為了同時拿捏莫涵和許嬌兩個人。”

於果:“靠,白粟心機這麼深?”

阮夏點頭,“你以為呢,當年從最普通的文員,一路升到莫青延身邊做秘書,直達天聽啊。”

於果嗅到了濃濃你的瓜香味,“那我現在就去傳。”

在於果的大力宣傳下,白粟半個小時之後就知道了這件事。

她一口氣上不來,跳起腳砸了一個花瓶,一套瓷盞。

多少年沒崩過的貴婦形象蹦了,嘶聲力竭的吼。

“莫涵是瘋了嗎?”

“許嬌是腦子進水了嗎?”

她胸口劇烈起伏,在屋子裏來回轉動。

管家提著心勸,“要不把二少爺,和許嬌叫回來?”

白粟吼:“你也看到了,他現在聽我一個字的話嗎?不聽話叫回來有什麼用?”

管家憤怒道:“這許嬌怎麼就這麼拎不清呢。”

白粟咬牙道:“阿涵絕不能娶這種不知輕重的人。”

她沉著臉想了一會,忽然靈光乍現,“你去醫院,找人給我開個癌症的病曆。”

*

厚重的金屬質感大門打開,阮夏一眼看到莫謹,他身長玉立,站在落地窗前,萬千燈火閃在夜空闌珊。

含著露珠的鮮花鋪滿了一屋子,人好像置身在花圃裏。

“這麼隆重?”阮夏有些意外的說。

莫謹伸手朝她走來,摟住她腰,帶著她朝餐桌走:

“第一次給你慶祝,當然要隆重點,算起來,也算我們第一次約會。”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精致又好看的素菜。

阮夏:“我先去洗洗手。”

莫謹:“我給你洗。”

阮夏:“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莫謹:“那你就做一回三歲小孩吧。”

她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由著他給自己打洗手液,在指縫,手心,手背搓出很多泡沫,重洗幹淨,擦幹。

再抱著她放到桌上。

“喝點酒吧。”莫謹給她倒了一杯紅酒。

一杯喝完,又給她道了一杯。

就著城市美麗的夜景,阮夏一直喝到微醺,小臉紅撲撲的,說話微微打結。

有舒緩的小提琴悠揚傳來,莫謹從後背擁著她腰肢,臉貼著她臉,“阮阮,你醉了。”

阮夏撇嘴:“我才沒醉。”

莫謹:“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阮夏耍賴:“我就是沒醉。”

莫謹:“那我考考你,”他豎起一根手指頭,“這是幾?”

阮夏摁下他手:“當然是二呀,你當我傻呀。”

莫謹唇角翹了敲,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