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莫家二少爺,為了砍幾百塊錢,捧的胖胖的老板娘笑的花枝亂顫。
他一本正經的回:“我砍的不是錢,是成就感!”
三人也親自動手參與過裝修,一起刮過大白,刷過油漆。
牆體畫是阮夏花了三天才畫好的。
生意一直很火爆,後來又擴張,二樓弄成成了桌遊吧。
莫涵說:“這家店是就是咱們三的,我們合資把這間店鋪買下來,開一輩子吧!”
如今莫涵離開莫家,首先麵對的就是生存問題。
其次,他之所以不懼離開莫家,是因為他這兩年來帶著一幫小弟研發了一款短視頻APP,未來,會獨領風騷。
隻現在,還沒有拿到融資,資金流不能斷。
他必然把主意打到這裏。
阮夏,就是來阻止莫涵拿桌遊店的股份變現的!
讓他窮的久一些!
最終目標,也是摘桃--他傾注了兩年心血的短視頻。
她太清楚那個東西的價值了。
門上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秦天清了場。
門裏麵,有四五個跟著秦天的小弟,阮夏也很熟悉。
“夏夏姐,果果姐好。”
“夏姐,果姐。”
……
他們停下手裏的遊戲和她打招呼。
阮夏,於果回禮。
“阿姐。”
“果果姐。”
阮夏順著聲音看去,秦天從樓上房間門出來,俯身撐上欄杆,低頭看下來,高高瘦瘦,略顯的乖巧的圓臉上,眉宇青蔥。
笑容幹淨乖覺,旁邊兩顆小虎牙明顯。
這貨的長相極具欺騙性,單看樣貌,就是人畜無害的小幼犬,實際上,他從小到大都是叛逆的主。
他爸一年得被老師叫去辦公室N回的那種,大學是他爸捐了一棟樓,以特殊人才的方式硬塞進去的。
別人麵前,他就是個痞裏痞氣的小流氓,隻莫涵和阮夏麵前,他乖巧的跟個小幼犬是的。
他瞪向小鹿,“快給我姐上養顏美容茶茶,要七分熱,阿姐最愛這個。”
阮夏脫了大衣,順手扔到一個小弟頭上,走到捕魚機前,看向他道:“少廢話,先來玩一局。”
秦天掃他一眼,小弟屁顛屁顛的去把阮夏的大衣掛上。
秦天走到阮夏旁邊,“阿姐今天想玩什麼,弟弟陪你玩個夠。”
阮夏側臉看向他,“拿出你最高水平,別讓著我。”
她眼裏是要迎戰切磋的光芒,秦天被激的眼熱,道:“那弟弟我可就不客氣了。”
後麵的幾個小弟,於果站在他們身後看熱鬧,第一局下來,秦天幾乎是被碾壓!
後麵幾人哦哦鬼叫。
“阿姐這些年一直逗我呢!”秦天道。
阮夏嘴角微微扯一下,“少矯情,下一項。”
賽車,跳舞機,極速摩托……秦天全程被碾壓。
他連輸七局之後,終於想明白了,她這水平顯然不輸給莫涵,這些年為什麼總是以微弱的距離輸給自己。
他們每次都是一幫子男生組隊玩這個,她玩的太好,太差,他們都不想帶她。
她是費盡心思和莫涵蹭一起呢。
從口袋掏出煙,放進嘴裏才想起來,阮夏不喜歡煙味,一直管著他和莫涵不許抽煙。
莫涵是真的煙酒不沾,他是背著她偷偷抽,又尷尬的往回收。
“姐今天允許你抽,抽吧。”
說著,阮夏從他手裏拿過煙,抽出一根鬆鬆夾在兩指間,纖細,修長的手指,比煙杆還白,放進嘴裏,打火機啪的一聲躥出橘色的火焰。
她吸上一口,緩緩抬頭,奶白色的煙霧從嘴裏,鼻子裏嫋嫋吐成圈,又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