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苦了。”

“不用去,這是我欠她的,應該受,不苦。”

他低頭看向許嬌,她的臉微微抬起,掛著兩行淚,側臉上五個淡淡的指印明顯,眉宇間有淺淡的惶恐,無措,自責!

女人的眼淚,是一柄鋒利的溫柔刀!

刀刀致命!

許嬌最善用它。

莫涵剛剛湧起的情緒散了!

人的成長,隻在一瞬間。

在回憶教會他如何真正照顧人之後,他瞬間懂了。

然--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他起身把許嬌扶到床上,反過來半蹲下,給許嬌脫了鞋,襪子,放進熱水裏,輕輕道一句,“應該我給你洗。”

許嬌楞住--這一愣神的功夫,莫涵已經順利的脫下她的鞋襪。

據她對莫涵的了解,他是那種很傲氣的富家少爺,絕不屑做這種事!

她往回縮,“別,不用。”

“你是少爺,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莫涵摁住,低低說:“沒事。”

許嬌像吃了蜜一樣甜。

他又說:“你別擔心,我絕不是隻會花錢的酒囊飯袋,”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最值錢的是這個,誰也拿不走,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嗯,我信你!”她甜甜的笑了!

她當然知道,一個豪門貴公子真正值錢的是什麼!

頭腦,人脈,眼光!

況,白粟就這一個兒子,她就不信,她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隻可惜,那股份--莫氏,多值錢啊!

白粟能阻止嗎?!

*

“如何?”

阮夏別開臉,“哥哥當真不介意?”

“介意?”他把她臉轉過來,不屑道:“我認識的阮夏,她足夠張揚足夠自信,怎麼會被男人那一套騙人的鬼話困住,因為談過一個男人,就覺得自己矮人一頭了?”

“介意這種掉價的字眼不屬於你!”

他骨節分明的手掌捧起她的臉,拇指指腹揉搓她的唇瓣,珍重說:

“自信點,如果這世上若有誰配的上我,一定是你!”

也隻有你!

她瀲灩著水光的黑眸怔怔看向他,光點閃在淚霧,晶瑩剔透。

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撲漱漱滾落。

然,也隻一顆!

卻也滴到了他心上。

他從來也霸道!

頭再低,舌尖輕舔,滑落的淚珠吻進嘴裏。

柔軟,絲滑的觸♪感在舌尖蔓延,他身子一顫,用力吻她麵頰。

她用力握住他手腕 ,說:“我隻一個條件,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記到阮家名下,姓阮。”

孩子?

他眼神凝了一下,他沒想到她能答應的這麼爽利,決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亦幹脆:“可以。”

他豈會允許她在他的床上為別的男人守身?

沒有任何猶豫。

扣著她的腦袋,壓著她腳軟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急切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她看見水晶燈中央綴著的紅色紙燈籠上一對可愛的小人,穿著一身吉服,紅色的拉喜垂到四個角。

這顏色很喜慶呢。

不是死一樣沉寂的病房。

沒有眼淚。

沒有鑽心的疼痛。

很好!

她張開唇,舌尖吻上他的唇。

他眉舒展了,舌尖和她糾纏,吮,啃。

吻的她舌尖酸麻。

他想在她的身體刻上屬於他的印記。

他想把她揉碎在自己胸膛。

他和她暴風驟雨,幹柴烈火,用最原始,最世俗,最直接的方式,占有。

她手勾著他的脖子回應他,腿纏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