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自己安心的信號!

搭在肩頭的手掌,像是燒紅的烙鐵,燙的嚇人。

阮夏冰冷的四肢帶起一股暖意,高高提起的心,穩穩落了下來。

這一刻,她心裏無比感激。

這種事,任何的解釋都顯的蒼白心虛!

莫謹銳利的眼皮一抬,看向所有賓客,幹脆道:

“各位來賓,莫家,阮家的親友,各中是非曲折,以後不得再議,你們隻需牢記一件事,從這一刻起--ω思ω兔ω網ω

阮夏是我莫謹的夫人。”

三千賓客:“……”

莫涵:“……”

許嬌:“……”

這霸道護短的態度--

眾人感覺挖到了糖!

順著味道挖到的糖,那可比被人喂糖刺激多了!

眾人展開聯想,不是阮夏被人甩,是莫涵被綠了?

阮夏利用這個婚宴在逼婚?

莫謹執掌莫氏這幾年,殺伐果決,手段狠厲,誰都怕他。

所有人不敢指責阮夏,微妙的看向莫涵。

莫涵:“……”

感覺頭頂綠油油的。

他作為莫家高高在上的二公子,一向都是別人仰慕的份,何曾被這樣憐憫的注視著。

這種目光讓他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不舒服,跟有針紮是的難受。

臉燒的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他走到阮夏身邊,低聲說:“你瘋了?你嫁給我大哥,別人怎麼看我?怎麼議論我們?你別任性。”

莫謹一把將阮夏護到身後,摁住莫涵手臂,眼神淩厲的掃向他,示意他注意場合,“從現在開始,她是你嫂子。”

莫涵回神,不甘不願喊一聲:“大嫂。”

“小叔。”阮夏從容回。

莫涵覺得這兩個字異常刺耳,逃也似的狼狽下了舞台。

許嬌被遺忘在台上,更加尷尬,咬了咬牙,跟上莫涵下了舞台。

莫謹看向嘴巴張的像雞蛋大的司儀,沉聲低低道:“繼續。”

司儀回神,心裏暗道,這特麼絕對是我主持過的最迂回曲折,跌宕起伏的婚禮現場了。

差點找不到調!

臉上絲毫不敢懈怠,立刻收了心思,仿若無事,鄭重念道:

阮夏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你身旁的莫瑾先生,無論疾病,健康,貧窮,富貴,永遠愛他,

照顧他,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盡頭嗎?

阮夏看向莫謹彎起的唇,眉眼,眼底冷光褪去,添上一絲感激,抿唇道:“我願意。”

脆脆的聲音夾雜一絲清冷,平靜,卻意外的好聽。

跟鶯啼一般響在人心尖。

主持人又問了一遍莫謹。

他低沉完美的聲線開啟:

“我願意。”

這簡單的三個字,從莫謹低沉暗啞的嗓音裏發出來,像帶了磁性,低沉悅耳。

台下一眾暗戀莫謹的眾豪門千金,心碎了一地,羨慕,嫉妒的看向阮夏。

但不得不承認,翻遍全國,阮夏不管從外貌還是家世,學曆,無疑都是最配得上莫謹的人。

眾豪門千金輸的心服口服!

莫謹話音落下,拿起伴娘托盤裏的戒指,左腿邁出一步,微微俯身,修長的手指將阮夏白嫩的手托在掌心。

晃人眼的藍鑽從尖尖的無名指套上,緩緩推到指根。

主持人:請新郎輕吻新娘

莫謹手輕輕抬起,白紗輕盈似浪花浮在空中,他邁進一步,白紗緩緩落下。

阮夏隻覺得麵前一暗,一道挺拔的身影忽的立在麵前,忽的又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