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跟隨,求一個光明,求一個未來!”說罷,舉明斌單膝跪地,恭敬行禮。

他改了稱呼‘小主子’不叫了,改叫主子。那便是從今日起,他不是沈將軍的屬下,而是她沈妙妙的屬下!

“好!”沈妙妙應了一聲,走上前去將他扶起,“我誓死和蘇家鬥到底,若是以後成功,我許白幫一個光明未來!”

通過舉明斌的簡單介紹,沈妙妙這才發現,原來白幫經常劫富濟貧,而幫中有很多都是受蘇家迫害的京城人,有些是一些小官,有些是全家滅門的遺孤。

聽說了具體的事後,沈妙妙的心情用驚駭二字都不能完全詮釋。這麼多年,蘇家鏟除異己無所不用其極,許多人都不幸慘遭毒手。

一聽之下,她能得陛下庇護,還封為公主,是何其之幸運。而這份幸運,也是蘇家眾女眷為她換來的。

這輩子,她要好好活,活的開心,更要活的精彩,讓害她全家的凶手,付出代價!

“對了。”沈妙妙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向舉明斌,“舉叔叔,我小時候的滿月酒您在場麼?”

說起往事,舉明斌臉上有了幾分懷念。

“當然,我還抱過你呢。你個小娃娃認生的緊,我剛抱你你就哭個不停,嚇得我都不敢湊近去瞅,隻敢遠遠的瞧著。”

“既然舉叔叔在場,那您知不知道我祖父給我的玉佩?正麵刻著沈家家徽,反麵刻著我的生辰八字?”

舉明斌點點頭,但疑惑問道:“主子,您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早在我離京前,蘇太後打算插手我的婚事,想把我指婚給楚家二公子。她怕陛下和皇後娘娘阻攔,便說蘇楚兩家曾為我和楚二公子定過娃娃親,當年是祖父親手將玉佩交到永安伯楚梟手中。這件事是真,還是假?”

“呸!”舉明斌忍不住啐了一口,張口就開始罵人,“楚梟那熊蛋玩意兒還敢和老將軍攀關係定兒女婚事,他也配!”

似乎是也覺自己太粗魯了,舉明斌趕緊閉了嘴,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隨後道:“絕無此事!那玉佩定是沈家人死後,蘇家拿去的。”

沈妙妙心中有了答案,果然是蘇楚兩家的子虛烏有。太無恥,太卑鄙!

“妙兒。”

主仆兩人正說著話,邵元拓突然走了進來,輕輕喚了一聲。

沈妙妙見邵元拓來了,喜上眉梢,笑容滿麵,趕緊拉著人互相介紹。

“舉叔叔,這位是定北候,想來你們也是見過的。不過他還有個身份沒有告訴您,他其實是我的未婚夫。雖說陛下沒有下旨賜婚,但這事也八九不離十了。”

“未婚夫!”舉明斌驚得嚎了一嗓子,這一嗓子中氣十足。顯而易見,這些年他功夫沒有懈怠,是有勤加苦練的。

沈妙妙點點頭,便將京城發生的事,他和楚恒先成親又合離的事挑挑揀揀講了一遍。

隨後又把她和舉明斌的淵源講了一遍給邵元拓聽。說了這麼多,她口都渴了。

邵元拓很有眼力見兒,體貼地給她倒了一杯茶,像個伺候人的小丫鬟一樣,雙手捧著遞到了她麵前。

沈妙妙笑著接過,給了他一個‘哎呦不錯哦’的眼神。

“你來可有什麼事?”沈妙妙抿了一口茶後,問道。

邵元拓心情不錯,好像很滿意沈妙妙向旁人介紹他是她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