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的時候,也是因為王向鬆在路邊一邊看書一邊趕路才被吸引,然後上前主動打交道的。而經過這麼些年的苦讀,之後第二次鄉試也成功考上了舉人,然後會試也是前一次名落孫山,第二次在楊雲清的幫助下,榜上有名成了貢士。
當然這個幫助並不是指的作弊,而是楊雲清給王向鬆送去了不少資料。畢竟楊雲清在京城做官,又有任次輔作為老師,然後又與不少出考卷的考官在一起做官,對他們情況比如出題偏好風格也很容易打聽到。
那些高官貴族之地要想打聽出這些無疑是很容易的,但是對於王向鬆這樣的農家子,沒點門路是很難打聽到了,這樣就容易比起那些拿到消息,考試的時候有意投考官所好的考生吃虧了一些。
而楊雲清把他搜集到的資料送過去,便很能彌補這一不足,讓王向鬆也可以有所針對地練習。而除此之外,楊雲清還送去了一些相當於後世王後雄的曆年考生試卷總編的這類“輔導資料”,這些對於京城士子是很容易幾乎是走點門路就能找到的,但是對於身處祁縣的王向鬆卻是不容易了,楊雲清此舉可以說是雪中送炭了。
之後王向鬆會試上也考中了貢士,而考中了會試在殿試上基本都是不會黜落的,王向鬆殿試雖然名次靠後,三甲末尾,但是也大小是個進士,能有授官的資格了。
而王向鬆授官的那段時間,正巧楊雲清在邊關,王向鬆也沒想那這事去打擾楊雲清,讓他幫忙運作,所以之後王向鬆便被外放到了一個小地方做了知縣,楊雲清還是從邊關回京之後才知道。不過王向鬆還是有些能力的,外放幾年後也做出了一番政績,治下百姓安居樂業,也很是被上峰嘉獎了一番,因為之後在官職交接上耽誤了大半年,這才到現在才回京述職。
楊雲清想的是,王向鬆此番做出了些功績,等調任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為他謀劃一番,調到一個好一點的地方。當然這也是建立在王向鬆的能力之上的,所以楊雲清才肯為他謀劃。而朝中這樣的事情也不罕見,不少高官貴族的子弟初次外派,都是靠著家族幫忙謀劃一番,然後外派到一個好一點的地方,然後“鍍金”回來再在京城謀個官,那些沒有任何關係的,自然就隻能被派到一些經濟弱一點偏僻一點的小地方了。
而楚嘉澤他是比王向鬆早三年考上進士。楚嘉澤與王向鬆不同,他不是農家子而是書香世家,家族在朝為官的叔伯也不在少數,這底蘊便就比王向鬆這樣的農家子足一些。而且楚嘉澤也是有些天賦的,隻不過當年有楊雲清這個珠玉在前,所以他才顯得不那麼出色,而後大概是因為年紀小了,積累不夠,然後而已有些發揮不好,才名落孫山的。
而在之後三年,他很是閉門苦讀了一番,再加上家中又有曾經考中過進士的長輩教授指導,楊雲清送給王向鬆的資料也有他一份,之後楚嘉澤考上了進士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這也算是厚積薄發了。而且楚嘉澤的名次也還不錯,在二甲中間的位置,之後靠著家族謀劃,初次外放便去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做了知縣。
那邊府城的知府與楚家也有些交情,對楚嘉澤很是照拂了一番,之後又是調任到了另一個地方,雖然官職品階與原本相同,但是實際上算是升官了,這次也是任期期滿回京述職,然後正好就在半道上遇上了同樣回京述職的王向鬆,於是便一起結伴回來了。
然後正好在給楊雲清去信的時候,便說了這事,楊雲清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楚嘉澤和王向鬆兩個人即將回京的,所以才有了去酒樓給他們兩個人接風洗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