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修真法,有靈根者為修士,有仙根者與天地同壽,然眾生皆苦,有根器者,萬萬人中無一,故仙凡兩立,不同一界
…然萬年前,虛空破碎,道祖臨世,見眾生皆苦,便收弟子七人,傳天下九尊二十七道五十四法九千訣,自此凡人無根器可練武改命,後天脫凡,先天改命,宗師武魂,蓋世強者,至尊不敗,不墜永劫。
武者不問根器,隻問勤、奮、心、性。不服天地人鬼神,不修天道,故為天地忌,神佛妒,武者之路,天地降劫,仙佛神靈與之不兩立,欲毀此界,道祖盛憐之,開不墜永劫法,萬載永劫,絕天地通,故仙佛神靈不得下界,道祖座下七弟子又分赴八方,弑殺神靈開天下七宗,分天下為九域,每域複分九州,永鎮此界。”
這出自《道祖傳》,位於開篇位置,仙人與天地同壽,可以摘星捉月,玩弄乾坤,將凡人視為螻蟻,而道祖與其弟子卻搏殺仙人與天地抗命,縱橫與諸天世界!
“隻恨生不逢時!”一間較為寬廣書房樣子的地方,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兒,臉麵微微潮紅,神情激動,他一通又一遍將這開篇文誦讀出來,神情也越發顯得燥動,到最後甚至閉上雙眼手腳比劃,仿佛自己就是那道祖,斬仙破天,叱吒風雲,好不快意!
“哎!”隻見那少年郎看的心猿意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書隨手扔掉,右手上提起一支狼毫,嘩嘩鋪上一張大宣紙,沉吟了一下,便大手一揮奮起直書。
但大概是他心中過於急切,右手持筆,卻手中微顫,上下而動,龍飛鳳舞,張牙舞爪,寫的好不快意!
書畢,他已滿頭大汗,但他渾不在意,左手卷起袖子胡亂地在臉上擦了下,便仔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很滿意,便將其輕吟出:“人生在世,必臨絕頂。”
八個大字道盡其心,隻可惜。
他搖了搖頭,用鎮紙將其小心壓好,收拾好心情,轉身回頭,拿起本經文要義正欲研讀。
忽聽見門外有重重地腳步聲傳來,心中頓時一個突突,有所感抬頭一看,便隻見一人影入內,趕忙收手持書抱拳,躬身道;“父親大人。”
“嗯。”來者著錦衣上繡白虎踏白雲,三十來許模樣,短發方臉,麵部線條粗獷直硬,讓人看了有一種壓迫感,他聽見少年的話,點了點頭便走入其內,沒有多說什麼,反是他身後居然還跟有別人,少年當時未能察覺,待他定睛一看,認出來者,心中一驚,向前正欲行禮。
卻是晚了。
“免了!我可擔當不起!”說話的是一婦人,看似二十少幾,行走輕盈,舉手投足之間姿態婀娜多姿,引人暇想。
“二娘說笑了。”少年躬身行禮,臉上不悲不喜。
“哼!”那被稱做二娘的女子嬌哼一聲,便轉過臉去,看著少年的父親,嫣然一笑,悠然上前侍奉而去。
而在這二娘身後進來的則是一年約四十的中年漢子,他身材高大,不苟言笑,行走之間,如龍行虎步,頗有一翻氣勢。
“傅二叔!”少年再度行禮,這次神色稍有波動。
“寧夕。”那被少年稱為傅二叔的人,盯看了下少年,眼睛微皺一下後,馬上和顏悅色地說:“來!來!進去說話。”
“是,二叔。”少年點頭答是,隨之落後半步與之同入其內。
書房內,錦衣男子坐正位,那婦人站於其旁,少年與傅姓男子站於下手。
見眾人站畢,錦衣男子說道:“我雲家,乃是天下九州之一的洪州東府青陽郡南天城白縣縣望之家,自域主初畢關之時便已立足其地,前後千餘年,是為先天世家。”
說到這他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放置桌上,上書“父親啟,青陽雲初陽書。”
“而我,雲家當代家主雲青海,膝下三子,長子雲初陽,六歲被檢出天驕姿質,十二歲入青陽郡第一宗青陽宗,止一年便為首席弟子,二十歲便入東府九公子,且為府首。”自稱雲青海的錦衣男子怡然自得,他拿起那封書信說:“寧夕,你是我雲家二公子,你哥哥寄信回來說,他得了一個青陽宗三年後收徒大會,核心弟子的推薦名額,你哥哥本意是推薦你,但是。”
青陽宗!被稱呼為雲寧夕的少年開始急促,自己的哥哥是一府之地,數萬裏天驕一樣的人物,而青陽宗更是一府第一大宗,青陽府的主人!